多少年没在一张桌吃过饭了?”
今日他浑身的春风得意很刺眼。
挽明月笑说:“上一次,是十一年前龙门会开幕宴吧。没过几天,原本的天才陨落,然后这个脑子缺根筋的名扬天下。上官楼主,我说得对不对?”
上官阙睐细眼,不再接话。
挽明月自然知道他最听不得这个,这是除了他自己硬去揭给韩临瞧,去绑住韩临,谁都不能碰的逆鳞。
十一年前的那场龙门会上最受瞩目的三个人,如今聚在这么个小地方。欲上青天挽明月轻功尽毁,刀圣韩临右手再握不起刀,废天才上官阙瞎了只眼。
要说武功,挽明月压得住韩临,却还真不清楚腿瘸了的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上官阙。风水轮流转,竟又转回来了。
这时候有人上楼,送了碗筷过来,发觉出这三人间凝重的气氛,没敢大喘气立马就又下去了。
韩临不敢让他们两个再说下去,给他们夹菜说:“先吃饭,菜都要凉了。”
挽明月吃前先问了:“跟上回一样辣吗?”
韩临摇头:“这回是我点的菜,我让他们跟后厨说别放辣椒。”
当然,韩临审时度势地没告诉挽明月,他还让他们把甜品做得甜一些。
然而上官阙却将韩临夹去的甜品挑出去,只碰一些咸的菜。
见韩临奇怪地看过来,上官阙淡淡道:“这几年我吃不了甜的。”
韩临怔了一下。
“你忘了吗?”上官阙笑了一声,“你留给我的糖。”
人将死前,常有决心做出寻常时候不敢做的狠事。死了爽快,没死成,就要面临这样的后果。
韩临把头低着,不敢接话。
挽明月刻薄地插话:“那你还点甜糯米藕?”
上官阙道:“不能吃,总要看看,不然人受不住,做出来的事太难看。”
此时窗外一阵马嘶,不多时,上来几个人高马大的,叫挽明月,急说自家镖头被人打了,本来以为是喝多睡过去了,谁知道刚刚昏死过去,药店老板治不过来,让他去搭把手。
今日被打成重伤的镖师,一联系早先听茶馆伙计说过的事,韩临看了上官阙一眼,上官阙朝他笑了一下。
挽明月在旁看着他们两个交换目光,心知此刻走了,韩临不知道又要被上官阙蛊惑成什么德行,回绝道:“我学艺不精,诸位另请高明吧。”
韩临巴不得把他跟上官阙支开:“事关人命,燕子你先去吧,改天我去找你。”
挽明月用的假名,寻常时候懒得管人死活,可若不去,就要背上见死不救的名声,以后要想从老板娘这里带走韩临,想必要遭些疑虑。
此刻韩临出头,挽明月回过脸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免后悔干嘛为看起来正常找事做,早知道当个清闲散人算了。来人催得急,挽明月和韩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