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来干什么?”语气忽然很轻。
韩临想了一下才敢看她,却见她又恢复了那副柔柔弱弱半垂眼睛的无害模样,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来看看你们。”韩临想起之前伙计提起的药,问:“他们说你们要熬药,你生病了?”
舒红袖淡淡说:“那天雨太大,他伤口淋到雨,发烧了。这两天都在睡。”
韩临紧张地问:“有什么大事吗?”
舒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一牵,冷笑了一声,没跟他直说:“真担心就去看,他在隔壁屋烫着呢。门没拴,我得去给他熬药了,你们先聊。”
在门外踌躇半天,进去后韩临倒松了口气,上官阙在休息。
他止步的距离能看清那张消瘦苍白的脸,上官阙休息的时候没戴眼罩,伤处狰狞地爬在他干净的脸上。韩临进门看了一眼便忙转开脸。
在屋里转了一圈韩临才敢继续去看,兴许是不舒服,床上人几乎可入画的两眉,也如受潮软皱的古画。
韩临看出情况不对。
他守过半死不活的上官阙,很清楚上官阙生病的样子。而现在,脸发白,嘴唇干燥起皮,额头触上去烫手,都不是喝了正常退烧药几天该有的。
韩临出门,叫住进屋送水的店小二,翻遍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