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说别人贪心!”
挽明月握住他的手腕:“但你得知道,你首先是你自己的。眠晓晓不行,我就要带你到别处去看大夫,带你去见我师父,只不过是个病引,总能找得到。”顿了一顿,亲吻韩临的手指:“我可不许你这么简单死在我的手里。”
后来挽明月强打起点精神,同韩临讲讲如今天下局势。韩临却不想听,死死伤伤,相较五年前,他认识的人又死了许多:“如今的天下也同我没什么关系了。”
因这差池,挽明月对于韩临收敛许多,一是挽明月心事重重,搁下了这个不当紧的,二是对快死的病人上下其手道德上有亏,见韩临颤栗稍缓,就没多管,只任进展缓慢。每日只是试着挨近点,亲亲脸,触碰他的身体,到锦城的前一夜,教了好久,深吻的时候,韩临终于不至于咬挽明月舌头。
到锦城那天,载着行李的车到客栈前便将他们两个撇在了散花楼门口,连歇脚的空隙都没有留。
经人引着,过两道门,便见到了散花楼主人。锦城入冬颇寒,散花楼又背靠江流,眠晓晓立在窗前,给红衣白绒拥得紧紧的,已等候多时了,接了韩临递来的一袋柿饼,第一面当即就是:“你还没被他俩折腾死啊。”
侍从递来的热茶挽明月刚喝了一口,险些呛住:“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韩临笑笑,握着热茶暖手心,对眠晓晓道:“也快了。”
圆白的女子觑了他一眼:“恐怕快不了喽。”
挽明月将杯盏扔回案盘上:“你在信里可不是这样讲的。”
眠晓晓头都不回:“哦,我逗你的。你着急的样子好玩死了。”
经眠晓晓引着,一行人到一间房门前站定,眠晓晓推开门让韩临进去,等挽明月紧跟要进时,眠晓晓却伸手拦住,朝他摇了摇头。挽明月奇怪得很,将他留在外面算什么。
眠晓晓道:“要放血,切他的肉观病理,担心你大闹。”
挽明月疑道:“放血割肉这事你什么时候做过?我怎么没印象。”
“散花楼又不止我一个大夫,这不是见你在信里求得真切,又给你找来一位老先生吗。”
挽明月满腹狐疑,但他与眠晓晓素来交厚,此时也只能信她说辞,换言道:“他身上的伤得有不少是我刺的,你觉得我会见不得他被放血割肉?”
眠晓晓这才只好和缓了语气,劝:“这年头大夫不好干,人家规矩就是这样,你体谅体谅。”
韩临是进去后才发现里头还有个人的,心中想挽明月好大的面子,从前他和上官阙,还有他自己过来的时候,这里都只有眠晓晓一个人招呼。不过转念一想那时候都是些小伤小病,算不得什么。
老先生引他入内室,撕下臂上膏药,望闻问切做遍,放血割肉都做完了,往臂上缠绷带的时候,韩临忽然觉得这白胡子老先生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一向记人很准,多年前只匆匆一面,便能认出当时在挽明月身旁扮作书童的吴媚好。可是左思右想,都没记起这人。
老先生随即开始吩咐,无非是些老生常谈的伤口不要沾水,韩临只当耳旁风,又听老先生道后日再来一趟,那时就该有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