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了。”
次日再去问诊,没有再见到老先生,眠晓晓说老先生熬夜查阅书籍,如今正在休息,又说韩临这病有药可医了。
挽明月喜出望外:“当真?”
眠晓晓笑说骗你做什么,药方给你们,先在这里吃半月试试,半年后再来一趟,我看看情况。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再看向韩临,也觉他脸淡淡也有些喜色,并不知道挽明月说了些什么。
这事定下来,韩临坚持要去谢谢老先生,他拿了袋柿饼过来,说这点薄礼还是要谢他的。眠晓晓只好叫人领他过去。
等屋里只剩下二人了,眠晓晓叹了一声:“这回真定下了?”
挽明月一桩心头大事算是放下去半截,笑道:“姑且是定下了吧。”
眠晓晓喝了口茶,将好奇了许久的话问出口:“你是怎么说动韩临让他跟你的?他这人固执得可以。”
挽明月便将他二人的争论一一都说了,最后道:“我要他活着,还我的情债。”
眠晓晓吃惊:“他这也愿意跟你?!”
挽明月苦笑:“要不是这么讲,恐怕说不动他。他需要理由。”玩着手心那两枚银环,他又道:“我也需要理由。”
眠晓晓真是弄不明白他们这几个人的事。
马车动时,挽明月伸手打落了车帘,抱住韩临,在他脸上响亮亲了好几下下:“我真高兴。”
韩临望着他:“我知道。”
药试了一个月,效果很好,临走前的一个晚上,挽明月订下散花楼最大的一间酒楼,晚上宴请几位朋友过去,酬谢这些日子的帮衬。
宋悬也高兴,当即决定下厨做几道菜。在这种事上,眠晓晓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下午便架着马车到了酒楼,在旁围观挽明月张落,觉得他这样做,酒席四周该贴满红纸写的囍字。
席间挽明月叫人,开了坛桃花露,眠晓晓有些惊奇自家这东西,他此前都没什么兴致,如今却是要开戒了。
韩临习惯了,在席上起身,要给他挡酒。
挽明月伸手握住他的腰,将他按回去,举起酒杯,道:“我喝了那么多局没用的酒,今天这一场,怎么能不亲自喝?”
宋悬拿筷子蘸了点酒给白梦尝,笑说:“还真跟当年一样,你们二人当年关系就这样好。”
白梦听见只是挑眉不语。
他的喝法韩临从没见过,从旁暗暗提醒他:“燕子,你悠着点。”
白梦听韩临叫他燕子,也问是什么燕。
宋恋小声说:“媚好姐姐说是劳燕的燕。”
韩临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明白是劳燕分飞那个劳燕,不免口干。
挽明月摇头,握住他的手,对白梦道:“是梁上燕的燕。”
此言一出,满座皆是懂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