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临喘着气,脑袋也晕,顺着他嗯了一声。
“恐怕又是谁的手段。”
韩临笑出来:“你也别惊弓之鸟,事事都推给上官阙”
挽明月:“我可还没说是谁。”
韩临无奈:“我写信说这两年到不了临溪就好啦。”
挽明月警觉:“什么这两年?过了这两年呢?”
韩临含糊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挽明月松开他,韩临把下巴搁在他肩窝,问他怎么了,挽明月捏着眉心:“你一说以后我就头疼。”
第二日他们便又出发,一路往北去,韩临奇怪要到哪里,挽明月却不说,等一路越过燕山,韩临才有些明白去处。
九月的金阿林已冷了,但今年暑气尤其重,白日里穿得厚些倒还可以将就。挽明月记着路,不多久便找到他们二人当时躲避的猎人屋子。
屋子还是他们走时的模样,床盖散乱,塌前还有几行发黑的血迹,韩临那时昏迷,并不知确切的过程,见了血眉头一皱,转身来看向挽明月:“当时你们受了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