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劲。与韩临有关的事,忽然冒出来什么人,往上官阙那头猜准没错。叫人往金陵一查,就查出来江南药盟的首医徐永修接诊的安排忽然往后推了半个月,徐永修还是上官阙幼时的启蒙,两相联系,并不难推。
当时韩临要死不活的,连治病都消极,挽明月哪敢再激他,细水长流救下命,剩下的事,以后再好好说就是了。
韩临吸一口气道:“所以你见我现在死不了,要开始翻旧篇?”
“与你之间,我一向是有话直说。我爱乱想,尽早说清,尽少做无端的猜忌。这件事放到如今才提,是想等你亲自告诉我。”挽明月一顿:“只是一年多了,都没等到,只能自己挑明。”
挽明月讲话有条有理,韩临心知他的要求合理,静了半晌,道:“你没像上官阙那样要求过我,要我遇到什么都告诉你。我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也没要你事无巨细讲给我听,只是曾经的事摆在那里。京师那家人对你的算计太多,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我想你把跟他们有关的事告诉我,这要求很过分吗?”
韩临忙道:“只有看病这件事我没告诉你,我本来以为再也不会跟上官阙有什么牵扯。”
挽明月看着他:“是只有这件事,还是我知道的只有这件事。”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韩临百口莫辩,忽然想起那次上官阙在京师同自己说过的那几句伤春悲秋的话,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具体说了什么,还有旁人关于他与唐青青的猜测,犹豫是不是也要一并同挽明月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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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明月也见他露出神人交战的表情,先一步下楼:“那我再不过问你就是了。”
这边复诊无大碍,韩临说要到金露寺去看看,挽明月便带他到川西去。原计划要一起上去,挽明月甚至为此弄来根黄杨木手杖,可随着海拔升高,他对于高原的不适也显露出来,出气多进气少,脸白胜雪,还想干呕。韩临赶忙带他下来。
缓过来气,挽明月见韩临还跃跃欲试,想独自到上头去,同他讲上头没什么可看的,寺里破得惊人。
韩临说:“我想到寺里给你请一根红绳,眠晓晓搭桥的信我也求来了。”
挽明月都怀疑是高原反应带给他幻觉,就又听韩临接着说:“你给我请过,我也得给你弄一根。”
挽明月哭笑不得:“你知道要怎么请吗?”
“叩遍长阶。”韩临又说:“我想我到了高原也没什么反应,叩完应该要不了命,只是累些。”
“我当年过去,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寄希望于怪力乱神。我送你红绳,没想要你还我。如今退隐,又有你陪在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你没必要再上去傻不愣登磕一轮头,”停了半晌:“若是就为了前些日子我生那场气哄我,并不值当。”
韩临咬唇,握住自己右腕,慌忙打断:“有个传闻的,你听过没有,说求来两根,姻缘能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