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摘他面具,口中道:“什么人,脸都不敢露!”
门口挤满人,地方又太小,众人不知他身份派系,不敢贸然上手帮忙,韩临退无可退,正自心烦,嗅见一抹苦香,被握住肩拉到一人身后。
于是旁观众人便见这没脑子的主,许是泄愤,拳都不收,就势跟楼主动起手。
众人都听惯了上官阙手无缚鸡之力的传闻,如今均是第一次见上官阙出手,细看之下,只觉他路数聪明,几招借力打力,一掌拍出,将这人击退数步,背手反问:“看够了没有?”
大哥那派的人忙上前去拉,小声劝着不知什么话,总算劝下了他,推他过去向楼主道歉。
上官阙却将那戴了面具的青年从身后拉出来,大哥道歉都道得很敷衍,不及上官阙言语,就见那青年颇不在意地摆摆手,甚至握住上官阙手腕,明显息事宁人地将他往屋里拉。
偏偏上官阙真给他拉进去了。
好多年没见过这种阵仗,忽然有人说那青年是不是跟韩副楼主有点像,不及讨论,屠盛盛便开始往下轰人,说堵在这儿干嘛呐,晚上给兄弟们摆了酒,去那里不比在这地方看热闹强。
方关了门,上官阙就听韩临认错:“我不该掺和进去的。”
有些突然,上官阙回身:“哦?”
“要是我不掺和进去,都是熟人,拉开劝劝他气就消了。他当我是外人,给外人看见自己被挫锐气,简直是火上浇油,更不肯干休。”
上官阙递茶过去:“你以为你把错揽给自己,我就不会罚他?”
韩临也不接水,也不说话。
上官阙搁杯在他面前:“你放心,我不处罚他。”
没见他这么好说话过,韩临免不得:“真的?”
“上回御下严格,你竟然不告而别。”上官阙拉开抽屉,递请柬给他,似笑非笑的:“明日就是百日宴,我可不敢再惹你生气。”
韩临当自己是聋子,接到手中就转身要走,却觉得请柬分量不对,打开一看,里头夹着一枚令牌。
当年感情好的时候,早上着急,韩临老是伺候他穿衣,为他系玉佩、牌子,入夜跪在床前给他咬,眼前正是这东西,认得这是楼主的腰牌,举在手里问:“给我这个干嘛。”
“你知道你求见的话一重重传了几人之口才到我这里的吗?我的好师弟。”上官阙学着韩临求见的自称:“有了这个,下次不必这么麻烦。”
韩临要还他,干脆地说:“我不会再来。”
上官阙说就当放你那里,反正没有人不认识我。韩临还要再讲话,门外有人敲门,说下一场会的人都到齐了,还请楼主移步。上官阙道了声好,又说我得去忙了,你的请柬上有红袖另写了家的地址,你找去不难。韩临觉得这牌子烫手,跟着坚持要还他,上官阙却又从门边抽出把伞给他,讲天不好,你拿伞回去以防万一。
韩临哪敢再要他的伞,忙退开好几步,上官阙也不坚持,握着伞快步去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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