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红袖说:“只是无蝉门的巢穴,哪里送得进暗雨楼的信。”
屠盛盛转移话题的努力显然付诸东流,韩临僵了一下,说了句那还挺可惜的。之后问新娘是怎么认识的,又怎么没来,情绪不高,吃得也不多。
吃过饭,上官阙唤人拿来纸笔疾书,将明日的菜谱交给管家,又交代红袖带韩临去见孩子。
红袖今天喝得多了,起身时有点不稳,韩临忙扶住她肩,听她问上官阙:“还要出去?”
“回来取样东西,顺路吃顿饭,晚上还有事。”上官阙转身又对屠盛盛说:“雨大了,你先不要走,陪他们两个说说话。”
说是取东西,又有谁不知道他专程回来吃顿饭为的谁。都到这个地步,韩临很想让他不要再那么冠冕堂皇,可也知道揭开了到底难堪。
上官阙到书房去拿东西,屠盛盛领着去婴儿房的路上,韩临情绪才好了点,问孩子叫什么名字,舒红袖答说小名叫点点。
韩临顿了一顿,迟疑问:“那不是狗的名字吗?”
红袖语结,屠盛盛揭她的短:“孩子刚生下来稳婆抱给她看,她见到一个红皮婴儿身上沾满白点,吓得昏了过去。”
白点自然是羊水之类,小孩都这样,韩临笑了笑,又问大名是什么,红袖说还没起。韩临说也对,毕竟孩子父亲不在。
红袖摇头:“不,我想要你为她取名。”
韩临吃惊道:“不合适吧?”
红袖借着醉酒拖住他的手臂,说怎么不合适?
这次一回来她就有些反常,见她想让自己为她女儿起名,韩临提起的心安稳放下,笑着说:“那我回去可得好好想想。”
到了房间,韩临笑着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吓晕她妈的点点是什么样的,扭头就见摇篮里滚圆白皙的娃娃,睫毛弯长,小鼻子小嘴,不免赞叹了一声:“好漂亮的小姑娘。”
屠盛盛在旁见韩临伏在摇篮边,嘴角噙笑低头看,神情专注,异常温柔。
红袖就是在这时候问的:“这次还回去吗?”
只听韩临说:“回不去了。”
或许是对话声叫醒了摇篮里的小东西,小孩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他,忽然朝他伸出双手。
屠盛盛在旁边说:“她要你抱。”
三个多月的孩子又轻又软,韩临抱得非常小心。
红袖又说:“这次回来可不可以不要走了。”
韩临失笑:“我废了一只手,留在这里也没用。”
红袖紧跟着道:“怎么没用,你可以帮我带小孩。”
屠盛盛听得眼皮直跳,解围说她喝多了发疯。
韩临一时回不上话,小孩看他右耳亮亮的,先是想去扯他右耳的银圈,被韩临偏头避过,她白软的手便兴致盎然抓着韩临的脸扯,嘴里开心得哇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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