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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他的做法与生孩子让丈夫高兴差不多,只是挽明月不喜欢孩子。也正如孩子留不住男人不在妻子身上的心一样,挽明月并不吃狗这一套。分开之后挽明月甚至一条小狗都没给他留。
乳娘不知道哪句话惹他神伤,猜是他在替红袖担心自己从未谋面的那位姑爷,连忙补救:“不过大多都还是喜欢的,姑爷常常写信来问小姐现状,就连上官楼主那样公事繁忙,也常来瞧小孩。”说起上官阙这个好例子,她不免又提了几嘴:“想不到吧,上官楼主带孩子很有一手。明明只是中午晚上回来看一会儿,点点在他手里却一直很乖。”
韩临撇嘴,并不接茬。
乳娘见他摸着右耳银圈,问:“说起来,你这耳饰好特别。”
韩临说是胡人的东西。乳娘噢了一声,念及他这个长相,绝不会没有相好,又问:“是哪位漂亮姑娘赠你的?”
韩临轻咳一声,笑着摇头,说你熬了一夜,快去休息吧。
中午上官阙来看孩子的时候点点哭个不停,乳娘熬夜趁午去休息,韩临没办法,上官阙说给我吧,抱着拍了一会儿哄睡,俯身放她进摇篮里,轻声说:“你瘦骨嶙峋,兴许是骨头咯到她。走,下去吃饭。”
“现在不算什么,长到三四岁才最头疼。”意识到韩临满腹疑问,上官阙关门后,主动开口为他解惑:“我也有过很多弟弟妹妹,一个个,都很会闹人,不哄好,一个劲缠人,剑都练不下去。”
韩临道:“我还以为他们生下来就像你一样。”
上官夫人带他弟弟妹妹上山的时候韩临见过,印象很好。一群粉雕玉砌的矮娃娃,也不乱跑,只围着上官阙小声说话,不怕生的孩子见了韩临,还甜甜喊声哥哥好。念起日后火场中他们的命运,韩临一阵惋惜。
“还是得教。”上官阙回望过去,叹息道:“这孩子注定从小父母不能常伴左右,不知道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这天同桌吃饭,红袖注意到韩临碗里的饭下得比平常都快,第二次见他起身去添,她试着问:“今天点点又大闹了?”
韩临说没有啊,盛了半碗白饭,问怎么了?红袖说我怕你太累。韩临说她一直都那样,想了想,又努力把饭加满。
吃过饭,上官阙递药给他,他也喝得很痛快,犯过恶心,便上楼照看孩子去了。
中午暖和,韩临抱点点下楼晒太阳,兜着四处转,他上次回来都是八年前,如今院里添了不少新木,支离的葡萄架拆了,换了石木架构的长廊供葡萄爬藤,樱桃树还在原位,满盖雪白的樱桃花,风一吹,下雪似的,咬苞的牡丹根旁都是零碎的细白花瓣。
逛了一圈,韩临又兜回去,看上官阙在樱桃树下正望过来,肩上落满花瓣,想必站了有一段时间。见韩临注意到,他拂去一身花瓣,说要回楼里去,目光只定在韩临身上,笑问:“还满意吗?”
韩临借转眼看院落,不与他对上视线:“院子你没动太多。”
“代你修,不能一点原来的样子都看不出来。”上官阙指向一块空地:“还给你留了种菜的地方。”
又说酒窖也没动,你想喝可以下去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