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上官阙停住步,温声道:“我可以买一对一样的给你。”
韩临跪在地上,大声说:“我不要。”
石蜡烧得哔啵作响,上官阙静静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灯影昏沉,除了草腥气中就是他衣角的暗香,手指揪住草叶,韩临寒声问:“你下午有没有回来过?”
“你怀疑我?”
“我很好奇,”韩临站起身:“一下午都没人告诉我耳饰不见,怎么你刚一回来就发现了?”
在这个夜晚,上官阙记起当年韩临写给情人的废信。一首情诗能背错三回,赞起她的行头,却一气呵成,连鞋上的绣花都记得分毫不差。
“倘若当年花剪夏换了衣裙和耳饰,你会注意不到?”
韩临又跪下去找:“你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