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
甩掉讨厌的尾巴,韩临隐匿进一处窄巷,搁下两份甜点盒,手臂搂花,拆开信封。
里头是两张纸,头一张为茶水所污,笔墨洇透纸背,生出朵朵墨花,有揉皱又被人摊开铺平的痕迹。
字迹潦草,泼湿又晾干,在辨别得出与模糊的边界。韩临勉强只能认得出几个简单的字,全文于他更像个解谜游戏。不过第二张纸上誊写出了谜底,韩临对照几个字,见不是胡写,便看了下去。
信先是枯燥地剖析一副药方,详述各味药材的药性、功效、用量,韩临看不懂,直接跳到总结,就见大意写虽是副求子的阴寒方子,会致男子绝嗣,但各味药材用量拿捏得准,本无害处。话锋一转,又写病患中过寒冰蛊,骨上残有寒毒,这便是变数。
看到此处,好似当年那只冰蚕蛊又在体内蠕动,韩临浑身凉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