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官阙应对过韩临的狐疑,望着桌上的甜点盒:“是给我的吗?”
韩临嗯了一声,还是望着雨幕。
上官阙笑着说:“可我真是吃不了这些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有些高兴,拆开硬纸盒,想看看韩临的心意。
松开绳结,打开经雨泡软的硬纸盒,上官阙的眼像被火烫了一下。
盒里是只被刺瞎一只眼的癞蛤蟆,一身烂皮疙瘩,满身黏液,见了光,咕啊咕啊鼓起喉咙叫,啪嗒啪嗒在上官阙的红木桌上跳动。
听见声响,韩临转过身,看着手中的纸:“当年你开给我的风寒药,真是喝了很久。分明我身体一向很好,凡是药,至多喝个四五天就痊愈。那副药,你让我喝了多久?半年?”
此时上官阙已闭住眼,瞎眼癞蛤蟆叫一声,他长睫颤一下。
韩临偏头自顾自地回忆:“那味道真怪,我从没喝过那么让人难受的药,喝了不止吐,还犯困。你却偏爱在那个关头操我。”
桌上的癞蛤蟆焦急坏了,刺瞎的眼淌着血泪,焦躁地在桌上胡乱跳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上官阙低垂眉眼,突然怔怔掉下泪。
“在茶城那几年,天气一冷,伤口就会像挽明月又用刀割我,实在太疼了。所以他去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