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小狗,放弃了无蝉门深处的桃花林,放弃了挽明月。覆水难收,旧梦难温。
韩临只能抱住她的双肩,摸着她的头发,想要带她走的话在唇边迟迟说不出来。
她的哥哥有些沉默寡言,但白映寒知道他的好,贴着他的脸颊,努力地与他分享着自己的见闻,说着共同话题,想要亲近他。
她以为的共同话题,全都是上官阙。
韩临起初还在忍,后来喉底翻涌,怕吐在她身上,一把推开她,求她:“别说了,别说了。”
白映寒见他模样极痛苦,一时噤声不敢多言。
没过几日,韩临告辞要走,白映寒问他要去哪儿,韩临说:“回临溪。”
在临溪帮师叔教徒弟非常枯燥,韩临从酷暑教到入秋,他们还是那副基础不牢的扎眼样子,轻而易举就会被风物吸引。
那天韩临正在教训他们,底下却还窃窃私语,韩临骂了两声,非常意外,竟然骂停了他们的嘴,只是他们的目光都直愣愣地望向自己背后。
男人携浅浅一道暗香缓步上前,同歪坐的弟子们讲,今后自己将在此处帮师叔教他们武功。
上官阙侧过脸,朝韩临轻轻颔首:“往后共事,还请赐教。”
第87章再聚首
夜里师门三人聚在一起吃饭,算半个接风宴,对于秦穆锋心血来潮的提问,上官阙知无不答,细说天下局势山川风貌。
好奇心得到满足后,秦穆锋饮着酒说:“这两年又新上山不少孩子,我这些徒弟太闹,小韩教起来有些吃力。”
韩临在旁不是吃,就是给二人添酒,秦穆锋一扯到他,他便低眉顺眼喏喏称是。
“好在你们师兄弟关系融洽。”秦穆锋又对上官阙道:“只是麻烦你过来。”
显然他是看过信,当二人的确关系融洽,才让上官阙来临溪。
“师叔言重,师门的事,我出力是应该的。”上官阙讲到自己的打算:“再说刚卸任要避一阵风头,等风声过去,我再回金陵处理家事。”
酒足饭饱,灯下秦穆锋拉住师兄弟的手叠起,欣慰道:“前两年你们师兄弟反目,看得我心惊。有什么误会讲开了就好。”
告别师叔,韩临身上的温驯通通收去,脸色冰冷道:“你是洛阳的蛤蟆没看够,又想来领教临溪的蛤蟆吗?”
上官阙温言道:“蟾蜍我可以自己去看。山泉水冷,你别去抓了,当心着凉。”
一拳打在棉花上,韩临往住处走,一句骂都不再主动提。
他只在见到上官阙的住处正是自己隔壁时停住步,低头紧握手中钥匙。
上官阙立在少年时的居所前,拿钥匙开锁芯有些锈的门锁,淡淡道:“你知道的,我一向恋旧。”
甚至少年时上官阙还是被动接受的那个人。
多年前谢治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