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上官阙有前科,韩临怕他再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干出点什么,叫住来看他的程小虎,把房门钥匙给他,说:“我托你一件事,替我挡住你上官师兄。”
程小虎不明所以,但见韩临相托,也没问原因,坚定地点头:“好。”
韩临想了想,觉得孩子太小,太为人所难,又说:“他要是硬闯,你就不用拦了,别伤到自己。”
当夜上官阙来时,见门上落了锁,程小虎正坐在门前的长凳上守在门前打盹。见矮壮的少年很不好意思地让他打道回府,上官阙倒也没有为难韩临看重的少年。
后来有天韩临睁开眼,见到眼前出现徐永修,都以为是自己是在过回马灯,听上官阙和徐永修说起话,才知道自己还在地狱似的人间。
上官阙在场韩临紧咬牙齿一句话都不肯说,他只能留徐先生为韩临诊脉,自己出门陪程小虎一起守门。
写完了药方,白须老者问了一句:“你信得过谁?”
韩临说了名字,白须老者于是唤程小虎进来,告诉他自己带了不少药材过来,让他跟着自己去熬药。
韩临听着他二人说话,不知道自己怎么活成这样,到头来靠得住的竟然是刚结识的一个小孩子。
韩临喝了三天药便能下床,只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右臂刀割似的疼也离开了他。
上官阙送徐先生下山回来,正见韩临摘了护袖,坐在床头望着疤痕遍布的右手发呆,左手拿着药碗,迟迟不喝。
见上官阙回来,韩临生怕一不留神他下什么药似的,慌忙把药喝光了。
“徐先生开的伤寒药和我开的,药方都是一样的。”
韩临有了几分力气,不再怕上官阙往他嘴里塞东西,也能说话了,到床头干呕还要断断续续地骂:“在长辈面前你最要脸。”
上官阙上前抚他背心,手指摸到他亵衣下突起的蝴蝶骨,上了瘾似的沿脊椎摸到颈骨,说:“这场病过去,你更胖不起来了。”
韩临快把脑子也吐出去,根本意识不到他在干嘛,等吐完,上官阙递水给他漱口他也接了。
事后上官阙给韩临擦嘴,又听韩临说:“你不乱喂我药,我也不至于现在闻不得药味。”
上官阙说:“我当年不知道会影响这么久。”
“你知道了也还要喂,不是吗?”韩临脾气上来,不要他擦嘴角了:“你就会对我耍横。”
上官阙理所当然:“我什么样子你没见过?”
韩临想离他远些,却发现不知何时他按摩起自己右手,收手的时候被他五指叩住手指,撤不回来。
手指相缠,上官阙说:“别着急,我请教了徐先生,先试试这种手法,你要是不喜欢,我换另一种。”
韩临硬拽回自己的手,戴回护袖:“你都能喂药毁我身体,又何必在我手上假惺惺。”
上官阙云淡风轻:“你这么任性,我没有打断你的腿拷住你双手往你脖子上套项圈,为的就是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