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思说抱歉的话,韩临只顾磨剑,等她全讲完才嗯了一声。
瞧他给点反应,她笑着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见他摇头,沈斐问为什么,听他冷淡地说:“我身体不好。”
沈斐笑意更浓:“我可不需要男人出力。”
韩临:“啊?”
沈云思没心思练剑,注意着那边的情况,见韩临半天没说话,猜是为他娘开出的条件心动,心下狂喜,暗想:“你要成了我娘的相好,我就也能玩了。我娘疼我,她的男宠也都是玩物,我哭几声就好了。”
正待他要瞧青年低头应允,却见上官师兄走过去。
沈斐见了来人,免不得搁下当前的事。
实际上她与上官阙有些前缘。上官阙这个年龄,前些年又到金陵隐居,总有人乐牵红线,红线的另一头曾有沈斐,互相也算见过画像。
如今细瞧,沈斐发觉他比那副画长得还好,打招呼的时候不免多瞧几眼,又同他聊了几句药价,见身旁的青年要走,连忙喊住,笑道:“唉,你还没给我答复。”
青年嘴唇还没动,沈斐便听上官阙道:“他也嗜酒。你不要看他平时脾气不错,喝多了尽发人来疯。”
上官阙的喜好是桩悬案,没人敢问,媒人善解人意,守旧的与破俗的便都介绍一些。他记得沈斐在破俗之列。
沈斐发现青年俊朗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波动,听他反驳:“我酒品很好,你别听他胡说。”
上官阙从来不会理屈词穷,最会借题发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你喝酒断片是常事,不记得很正常。”
韩临还要张口,上官阙又先一步跟人提起:“有时候他睡相也不好,睡死过去推不醒。我担心他掉到床下,半夜还要起来摆正他。”说到这里转回脸对韩临浅笑:“这个你应该记得。”
沈斐本来在旁看热闹,一听同床共枕,目光在剑拔弩张的二人间转了两圈,说我到别处逛逛。
沈云思见他娘抽身,过去想听好消息,却得到一句警告:“你以后别惹这姓韩的。”
沈云思再三追问,才得知一二,又听他娘嘀咕:“我就说,这种人没点状况怎么能不成家。这上官阙也是,怎么净找姓韩的师弟。”
沈云思听懂了,又记起上官阙和唐青青的风言风语,心里滋味很怪。
这厢见女人走远,韩临寒着脸看上官阙:“你还敢提那几回?我流了满腿的血是因为谁?涂了药膏你要我怎么规矩躺着睡?”
“怪我多嘴。”上官阙慢条斯理又道:“既然你有这个理由,方才为什么不解释给沈家主听?”
韩临不再跟他说话。
过不多久修屋顶的人上山,他抽身领人去房舍。
小伙子技多不压身,做着泥瓦工,还想兼干拉皮条:“上回你交代的事我打听了,不过那妓女赎身走了。但我找到了其它的姑娘。”
却听下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