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入冬,你怎么还穿初秋的薄衫?我到你屋里看了,柜子里一件厚衣服都没有。”
这时韩临正跪在地上擦被自己弄湿弄脏的地板,闷声说:“随身的几件落在洛阳没带走,剩下的都运到无蝉门了。”
上官阙说地上凉,要他起来,又去看火,做着计划:“过两天请裁缝上山给你做几身。”
韩临弯腰使劲擦一块顽固的陈年垢迹:“上官阙,我只差一点就摆脱你了。”
上官阙突然笑起来,好像听见笑话:“只差一点?”
韩临停住动作,室内填满雨声。
后来姜汤煮沸,上官阙盛进碗里,汤匙递到嘴边,韩临不张口。
僵持片刻,热汤烫手,上官阙搁碗,捏住韩临的耳垂为手指降温,说:“抱歉,我不该说你不想听的话。”
半天都没把耳垂暖热,上官阙翻出狐皮毛氅,转眼就见韩临已经一口闷了那碗姜汤,把空碗扔开,撑手要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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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狐氅裹按住任性的青年,上官阙从后看,总觉得他像覆了厚厚的膏酪糖霜。
双重诱惑下,心跳得很急,上官阙跪蹲下去,制住脱狐氅的动作,把人搂进怀里,脸埋到韩临肩窝:“捂一会儿,发发汗。”
手臂越收越紧,韩临挣扎起来,又被握住腰拽回去。
上官阙把韩临箍在怀里,气息微乱:“别着急。”
没捂多久,理智回笼,上官阙松开怀里发抖的青年,说:“回去睡一觉,再醒应该就没事了。”
青年几乎脱力栽倒,上官阙扶他起来时发觉他掌心冷汗涔涔,又见惊魂未定的青年脸色苍白。
上官阙为韩临擦汗,指上残有皂角的余香,轻声安抚:“别怕,我不会逼你。”
说完,上官阙真的开门送韩临回去,送到地方,上官阙要走,却意外被韩临牵住手。
韩临抬眼说:“上官阙,你要我清醒地沉沦,是吗?”
上官阙笑着抵住韩临额心,呼吸止于咫尺:“你要如何接招?”
……
次日雨仍在下,沈云思才不要留到天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扫地出门,收拾好行李装车,瞥见角落那坛余下没下药的桃花露,抱着喝尽,心绪难捺,让车夫先走。
半天才把门拍开,披衣开门的青年见是他,又要关门,他乘机挤进室内。青年大概刚从床上起来,满身疲倦,穿起外裳,仍端着一副正经样子,说这次你如何求情我都不会再放纵你。
沈云思道:“我下的药,助师兄同情郎欢好,韩师兄不给我奖励,反倒将我逐出师门,是不是恩将仇报?”
韩临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沈云思尖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