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见机行事,择一即可。届时领他们到寺中住上几月,撒些延年益寿的符水,做些消灾解厄的法事。”
“若能在寺里拦住便好,拦不住便讲一段宝物遗失的往事,宝物是传世剑谱或是纯金佛头,总之要挑样贵重的丢,再跪地哭一番,显得事关重大,诱他们一行去追,路上留些能解的线索,设些并不要紧的关隘,拖个一年半载。”
“秦穆锋那边先要拖住,不杀是最好的。韩临传给白映寒和舒红袖的书信,日后得叫信客拿来,我过一遍目。”
“白映寒那边,信件不能再这样频繁,省得走漏风声,得去一封信叫她省省力气养胎……不过她月份大了,想来韩临不会透露给她什么事。”
“年前问问小唐想回金陵还是留在这里,倘若回金陵,得提早寻个由头把傅欢要过来,养在山上。”
“这些都好说,只是韩临……”
屋中再次静寂。
“他落到这个境地,他怎么能认为我是高兴的。”
“最近我是得意了些。都说我贪心,凡事都要从头说起,怎么不想想是谁纵容的。”
“那时候我把别人送的东西摔出去,他都会捡回来,一件件擦洗干净,再送还给他的师兄师姐,说我很喜欢,只是不太需要……”
第96章贪恋
从龙门会回来,休息一段时日后,上官阙去了练剑坪。那天去的早,练剑坪上只有韩临,上官阙从入门剑法练起,这剑法同早年学的功法冲突,练得不顺利,围看的人却随失误的次数增加了几重。
此后上官阙再没去过练剑坪,只在房门外空地练剑。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很快那块空地也挤满了看客。
上官阙改在晚上练剑,依旧有不少好事之人,大半夜蹲在草地里,幽幽去盯天才的失误。
次日韩临割完能躲人的草,径直去找谢治山。再回来,韩临手里牵了头毛驴,跟上官阙说后山有块空地,曾有师祖在那里悟剑,师父把钥匙给我了。
上官阙点头道谢,回屋收拾行礼,出来时,见韩临门口也放着几只包裹。
他对韩临说:“我一个人去。”
韩临正往床单兜起的包裹里塞衣服,闻声笑道:“那怎么行。那块好地方可是我管师父求来的,怎么能让师兄独享?”
话说到这份上,没有给上官阙留转圜的余地。
见韩临胡乱叠好,便去蛮塞,上官阙走到门口告诉他:“到时候衣服会皱。”
韩临累了,坐在地上仰脸笑:“那师兄帮我。”
上官阙叹口气,进门把乱塞的衣服抖出来,分拨整理时见衣衫间有扎信,用绳子结实捆着。信封上没字,不用看就知道是当年他写给韩临的心法解读,带着没用。
韩临搬完东西回来,见信被挑出来,又要往包袱里塞,上官阙拦下他,教训说:“不要什么破烂都带,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
韩临非常坚持:“不行,丢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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