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怪韩临:“吃得这样甜,也不怕糖把牙蛀坏。”
不想再亲一遍,捂热的手握住上官阙,只是捏不准右手的力,不敢使重,韩临低头闭眼,又缓又轻地动,不多时,溢出的液体便将五指浸湿透了。手上动作停了半晌,韩临低头吮住。
头顶的呼吸顿时重了不少。
太长,韩临吞不进去多少,便含在嘴里嗦舔,脸颊歪顶出一块圆彪彪的鼓起,分明穿着暗雨楼杀器的衣装,却做了这等事。
耳垂被人捏了捏,韩临吐出来,瘪塌的手扶着充血的物什,偏脸伸舌去舔吞不进的剩下部分。
那上面满是口涎黏液,残损的右手也不习惯支着这东西,几次手滑,热烫粗重的东西总要打到韩临的脸和鼻骨,抽出湿黏的红痕,韩临面上有点茫然,有点麻木。
温暖的手掌抚着他的发,上官阙在头顶温声安慰:“别着急,慢慢来。”
一连被抽脸几次,韩临低下头抿紧嘴唇,深吸口气,又用唇舌裹住,皱着点眉尽力往喉口送。吞得深,韩临好几次噎得干呕,咳着掉下点泪。
捧在后脑的手滑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韩临后颈那段皮骨。
临到结束,韩临的嘴角磨得发红,哽咽着抽泣,脸上满是湿泪,上官阙捏住韩临下颌动了几下拿出来,挨住韩临流泪仰起的脸,就着泪水释放。
韩临这张清俊的脸此刻不能见人,黏稠的白絮弄得到处都是,挂在俊挺的眉棱鼻梁,粘溅到头发和紧闭的眼睫上,均缓缓向下拉着白丝。更不要提给人捏紧下颚仍张着的嘴,红肿的唇仍保留着方才的口型,舌上洼着一大滩白。
这模样叫人呼吸又紧了些,上官阙扫到一眼便移开视线,到底没舍得松手,正考虑是见好就收还是再放肆一次,隐隐听见泣声,转脸见韩临紧闭着眼哭,眼泪沿腮边滚进鬓发间。
上官阙忙松下手,低身问:“怎么了?”
抬脸的力道甫一收走,韩临坠低了头,张僵了的嘴一时来不及合,口中的白,涎水似的,沿舌尖淌落到暗雨楼公服的靴筒上。
见他不说话,上官阙扶住他的双肩,追问你不舒服吗?
韩临摇头,说不出话,只是抽泣着哭。
这件事在床笫间再通常不过,韩临以前常拿来搪塞他,方才提出,韩临也没有拒绝。上官阙不觉得韩临还会为这点事哭成这样。
韩临这样大条的人,这样神经质的哭从前发生过一次,也是在床上。但上官阙对他做过的坏事太多,已经记不起是哪件事惹到他。只记得后来他自己又好了,因此现在无计可施。
上官阙整好衣衫,取来绢帕为韩临擦脸上的泪和白,心中始终罩着层雾。
他将毒药赠予韩临时,韩临该哭闹,但韩临没有,除了交代后事的傻话,反而回应了他的吻。这几日病中相处,虽有口舌相争,到底还算融洽,他想这番到临溪,总算叫他们二人尘埃落定,却不知道在这个木已成舟的当口,韩临为何忽然情绪溃堤。
这样哭,很快真气外溢冲撞穴脉,韩临开始痉挛抽筋。上官阙抱他到床上,推功入后心,半天才压制住,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