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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过后,或许是因为毫无征兆的哭,上官阙再没有越界。韩临反正是泥足深陷,自身难保,也不愿多想。
见二人和和气气的,秦穆锋起身离开,出了门,秦穆锋一拍脑袋,指着韩临的住处问:“差点忘了问,你怎么只把门框刷了新漆,山上油漆不够吗?”
是故,韩临站在一旁,被迫又听上官阙讲了一遍自己输了对决,闹脾气,要盖住这自小刻了二人身高的划痕。
他师兄走到突兀的门框前,笑着道:“遗憾的是从小的痕迹刻得太久太深,用几层漆都盖不住。”
秦穆锋听后大笑离去。
师叔的背影都看不见,上官阙的笑都还没散去的意思。W?a?n?g?址?F?a?布?Y?e?i????ù?????n???????2???????????
纵使当下非常不想和面前志得意满的这个人讲话,但以防日后师叔再问起,还是得串通口供,韩临问:“你都是怎么和师叔讲的?”
“还是之前那套对弟子们的说辞。他显然向弟子们询问过,不能不一样。”
为防万一,韩临还是问:“你没有用威胁的手段吧?”
上官阙仍在看门框上的身高划痕:“当然。我可不想再吃你一耳光。”
韩临没接话,转身便走。
刚走两步,肩膀被人握住,强转过去,韩临听对方指着最底下的一道痕迹,兴致很高地笑道:“看,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年,你只有这么矮。”
听闻上官阙方才痊愈,韩临更是在生死关走了一遭,短时间恢复不过来,上官阙打算带他回金陵调养。临溪太苦,秦穆锋没好意思要二人继续留在山上帮忙,正好快到白映寒的产期,二人告别师门前往荆州。
添人的当口,哪儿能空着手过去。挑金锁的时候韩临拿不定主意,向上官阙询问意见,上官阙道:“白家不缺这些,你去了她就很高兴。”
没听他的,韩临要掌柜把两样都包了,又去挑金镯,笑道:“谁也不会嫌金子多吧。”
分别半年多,白映寒有说不完的话,听口信,似乎全然不知韩临那场几乎危及性命的病。那就没有上官阙故意泄露韩临生病给白映寒的事,韩临心想倒是自己错怪了上官阙,她频繁关切的信件或许只是因为她惦念哥哥。
生育这事,白映寒身前身后的几位婆婆比韩临有用得多,不过韩临此番过来,倒是解了另一桩燃眉之急。
白府两位少爷正是人嫌狗厌的年纪,前两次过来做客,他们还不明白韩临这个名字的含义,直到有天白映寒出门收账,大的大哭着死乞白赖跟去,被安置在自家闹哄哄的茶楼听了出话本,回来绘声绘色地同小的讲了,他们便整日巴望着舅舅来家里做客。
此前练的说书技法总算有用武之地,韩临乐得陪他们,闲时为孩子们讲些剔除厮杀的江湖见闻,凑在一起玩乐,白府的两位小少爷课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