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此时见青年嘴唇轻动,似是朝马车内说些什么,交谈几句,见青年叹了一声,又登上车去。
车夫开始调转方向,无奈四周堵死,如何也行不了半步,僵持了得有一盏茶时分,众人见方才极俊的青年又跳下车来,掀帘伸手,牵一位公子下车。
那公子绝代的样貌,唯惜右眼为眼罩遮去,身形倒比青年还高些,仿似五月天山雪,极白极冷,寒得四周都静了许多,也没人再敢轻佻乱掷。
过桥时,韩临轻声道:“我都说了过不去,到头来还不是得下车。”
上官阙本要说些什么应对,然而此时人流拥挤,为防走散,韩临紧牵住他手腕,话便打住不提。
桥头有一株好大的花树,花白胜雪,歪斜着横盖绿水,有些花枝探到桥上。
走过树旁时,韩临随口问:“这是梨花吗,长得可真大。”
桥下撑船的老人笑说这树长了得有好多年了,我们都叫它“桥头的歪脖子树”。
上官阙抬头去望这树雪白,告诉韩临:“这是棠梨。”
一旁路人奉承道公子见识真广。
上官阙摇头,取下勾住韩临衣角的一段花枝,道:“我父母坟前也有一株。”
说完,便觉腕上的掌劲大了许多。
沿河不少医馆药铺,一连去了三家医馆,挨个诊脉,却得出了和昨日一样的诊断。韩临心下起疑,又俯身去抵上官阙的额头。
一旁的大夫见二人额心相触,目光扫了一个来回,低下银眉去整理药材。
额头分明是热的,可他也不能串通如此多家医馆的大夫。
韩临将信将疑问上官阙:“你真不是发烧?”
“不是,”上官阙看着韩临说:"我是高兴。
低烧和爱情是一样的症状。
韩临什么话都堵在了嘴里。
末了上官阙让大夫开些去火气的花茶,也不算空手而归。
早先与车夫商定过碰头地点,这第三家医馆恰好离碰头处很近,只隔着一条街。这日天朗气清,二人漫步前往。
正值踏青出游的时节,路边有许多摊贩,韩临还被小贩劝说买了袋没见过的果子,他学会谨慎,买前还问常看草药书的上官阙这果子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上官阙告诉他没有毒,可以吃。
韩临放心尝了一口,哪成想酸得脸都白了。
韩临质问:“你明明告诉我可以吃。”
为止住笑意,上官阙微咳一声:“是可以吃,但是不好吃。”
上官阙对这些民俗玩意兴致不高,唯独在书摊上停步。
那些书衬着脏旧的破衣服摆在地上,摊主老头正竭力向游人介绍他这些宝贝的来历,讲柳嬿乃魔教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