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就连毒药,有害人的一面,都还有救人的一面。”
宋悬了解白梦脾性,劝道:“小梦任性,他手里的东西,一旦他不痛快,便是烧了毁了,也断不肯交给旁人。上官公子还是再做打算吧。”
上官阙笑着摇头:“我多少听说过镖头这位家属的脾性,再者那山顶木楼又有呆尸看守护卫,是故,才特意前来拜见,只盼彰显意诚。”
宋悬道:“旁人也就算了,可偏偏你要救的是韩临,小梦与韩临有过节,他至今记恨韩临想挖他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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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我略知一二。令妹到京师求助,是我答应韩临到锦城帮忙。”上官阙垂眼长叹:“也是唏嘘。韩临待朋友仗义,朋友未必谢他。为人出头,反倒给自己惹来不少仇家。”
宋悬一时失语。
“我师弟看重情义,太容易为不值得的人花费精力,但这不是他的问题。露胆披诚,反倒是他的可贵之处。”上官阙又道:“我这个做师兄的,理应帮他把好关,分出什么该帮,什么不该帮。未曾想当年我的一个疏忽,酿成如今苦果。唉,不倒苦水了。”
讲完这些,上官阙再不提求书与韩临的事,问起宋府的亭台构造,管家一一介绍,宋悬在旁很少说话,只是沉思。
赏过一圈,宋悬提出留上官阙吃午饭,自己来掌勺。宋悬一手好厨艺,旁人来了,都要赖到饭点,却没曾想上官阙谢绝了,说恐怕韩临快回客栈,他得回去一起吃,没有再留。
次日宋府派人来请,韩临还奇怪宋悬怎么知道他们来了锦城。上官阙带韩临一同过去,白梦见了韩临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韩临识趣去陪老太太和宋恋吃饭。
宋悬道:“上官公子把你要的书列张单子吧,届时我去取来,差人送到贵府。”
上官阙颔首,道声劳烦了。
白梦对宋悬大声讲:“说在前头,那些心经都写得诘屈聱牙,人家看不懂可别再说我为难他们。”
宋悬尴尬,上官阙铺纸写字,只道:“不要紧,书写出来就是给人读的。无非是费些工夫。”
列书单时,宋悬提议不如叫韩临过来讲症状,小梦对书熟,或许能想起些对症的心法。上官阙说我比他清楚他的身体,过一会我来说,又讲:“你们不要同他提及,他不知道我求书。”
宋悬不解。
上官阙道:“又不是有把握的事,倘若空欢喜一场,徒留难过。”
瞧他书目列得繁多,还不见有停笔的意思,白梦皱着眉,对宋悬关切道:“那么多书,要你背下山啊?那不累死你了吗?”
宋悬在旁说无碍无碍,大不了多走两趟。白梦心疼他,出门又回来,干脆把藏书阁的钥匙与沾了自己血的护身符递给宋悬,面上全是烦:“给他给他,让他们自己背去。”
回到客栈,白映寒拿出两枚银圈给韩临,说哥哥之前戴的丢了,我今日出门便挑了一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