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的时候,舒红袖来信说今年想带孩子和傅池来金陵过年,韩临答应了她。再过两天,荆州白家来信给上官阙,讲今年过年丈夫留在家中招待客人,白映寒想带孩子陪哥哥。
接信看完,韩临对上官阙拆穿她:“是她丈夫不敢见我吧。”
又说:“她一个人带三个孩子,路上奔波太累了,真要见面,我年后过去看看她,你看可以吗?”
要去得是两人同去,年前得准备接手医馆,事情很多,上官阙说稍等,去翻定好的日程,看是否冲突。韩临熟练地跪下去,拿脸去蹭上官阙。
上官阙问:“你能靠近我了?”
韩临嗯了一声,说我们年前去趟荆州也可以。
上官阙摸着韩临的脸:“你不用这样。”
韩临讲不出话,喉底只发出些含糊的声音。
看他坚持,上官阙答应了此前的提议,捧住韩临后脑勺,接受着他的交换。
结束的时候韩临呛得直咳,边咳边垂下眼睛,倒没吐出来。
半天上官阙才回过神,低眉去看,见韩临闭着眼,脸色煞白,唇角鲜红四溢,口中裹满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