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苦读那些邪道典籍。韩临瞧了几眼血红的佛珠,在他屋中自己与自己下象棋,一时间满室只有翻书声和棋子落子的声音。
过了半天,搁在一旁的右手被人牵过去,脱掉护袖,接着手背上感觉到膏体的冰凉,经人的指腹缓缓揉匀,渐渐热滋滋的有些发烫。
韩临吃掉枚卒:“疤早就看不到了,不用涂了。”
上官阙说:“还有一点痕迹。”
涂过药,雪白的手伸来,在韩临对面移子。
半晌捏起韩临下颌,越过棋盘挨近过来。
棋局尚未有结果,韩临笑着说:“我还没吃糖呢。”
衣袖扫乱了棋,上官阙覆吻前道:“医嘱解了。”
滚到床上,韩临还惦记着那局被扫乱的棋,说你先让我复盘回原样,完事了我们继续下,我都快赢了。
两个月没做,上官阙对韩临玩了些手段,噬咬的麻痒中都有些疼。
正当疑惑,温热的吐息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