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稿裁成的书签。
近一年上官阙日日苦熬,竟都是为了帮他。
上官阙找出毛氅为韩临披上,目光落在韩临脸上,并未解释,只在伸手接滚落下的泪时道:“届时这书要还回去,不能碰水。”
雪夜万声俱匿,显得泣声很响,眼见泪水积满手心淌出指缝,还不见停,上官阙将书放回去,给韩临擦脸上的湿痕:“你也在为我在做一样的事,不是吗?我的私心还更多些。”
……
次日问过知道他们关系的大夫们,都说可以试试,总也不会更差了。
大夫讲话时,上官阙眉目都是笑,倒是他身旁的韩临没什么表情。
寒暄过后,满屋的大夫散了,见韩临还低头坐着,上官阙牵他起身:“手怎么这么凉?”
一夜的乱梦颠倒冲淡了喜意,韩临冷静下来,隐约知道倘若这采补之法若是有效,等着他的会是什么。却又不敢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