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得了空,韩临走到白映寒身边,旁听白映寒向上官阙了解今日做生意的对象,有何喜好,又有什么忌讳。
心中有了底,白映寒笑着道谢。
上官阙牵近韩临,取下附在他衣上的苍耳,只道:“见外了。”
夜里上官阙翻完一本账,听着外头的更鼓声,剪灭灯烛,去敲韩临的门,讲我有些睡不好。
他说:“我给你爱了整整一年,被你搁置这么久,多少会有些神思不定。”
韩临在门口立了好一会儿,才侧过身,让出进门的空隙。
屋中的床很大,韩临没有做贴着床沿睡在里侧的事,躺得很随意,甚至作为砧板上的鱼都有些过于随意,二人一动胳膊便能碰到对方。
上官阙笑了笑,想韩临倒是很清楚,一间屋子,一张床上,离得再远也改变不了什么。
黑暗中的笑声收住,上官阙倒也没做别的,只是将师弟拉到怀里,脸贴着他的发顶:“当年你说我做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我是当了真的。”
紧赶慢赶,除夕当日舒红袖一行才到金陵,天色阴暝,他们坐下不久,天便下起大雪。有别于上次,将近一年不见,傅欢还记得韩临,她两岁了,一见到他就咬字含糊地喊:“韩临,韩临……”
不知道红袖教了她多久,韩临有点惊讶,又很开心,也问她,那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称呼自己名字倒是清楚多了,恐怕给抱着向好多人自我介绍过,她有炫耀的意思,含糊不清地问你知道怎么写吗?
韩临听了,笑出声道:“大小姐,你的名字可是我取的,我当然知道。”
除夕夜吃团圆饭,搬进来这么久,那张红木圆桌第一次坐满了人。年长的年幼的,会说话的都在说话,韩临久违地健谈。成年人谈生意,谈局势,谈现状,谈养孩子;小孩则谈玩耍,谈学业,谈功课,谈教书先生的严苛,嘈杂热闹。饭吃完,给过压岁钱,唐青青领小孩子们出门去玩雪,留成年人坐着喝酒。
上官阙吩咐下人在院里多点几盏灯的功夫,韩临便从他身旁起身离开。当年认妹妹那事传出来,红袖发脾气险些出事,如今同桌,对白映寒仍是冷淡,韩临有意消减她对妹妹的敌意,坐到二人中间周旋谈话,傅池很有眼色的在旁帮衬,为此还挨了红袖的一个白眼。W?a?n?g?址?f?a?b?u?页?í????ù???è?n?2??????⑤????????
韩临的努力成效不大,见红袖不愿拉近关系,也没再强求,改去讲自己近一年的事,专挑轻松的讲,上官阙不时补充两句。误打误撞,两个女孩对韩临的事都很关注,也对他说一半瞒一半的习惯了熟于心,便你一言我一语地去交流,来补充完整这些年来发生在韩临身上的事。
不久,大外甥兴奋地跑进来厅内要他们出来。出门一看,原来是几个小孩滚了一大一小两个雪球,想堆雪人,可力气不够,雪人脑袋搬不上去,便想找人帮忙。
这好办,韩临招呼傅池,一起将雪球垒起,放任孩子们打扮雪人。
出来吸了点新鲜的凉气也舒服,韩临待在檐下没回去,孩子们都对院落不熟,找不齐雪人的帽子和嘴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