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居金陵。”
“金陵?”邵兰亭变色道:“上官阙?”
韩临点头。
“也是。除了他,没人能把你弄成这个样子。”邵兰亭话罢,顿了一顿,还是没忍住道:“你想清楚了?”
山上起了阵风,桌上新抄写的佛经没拿镇纸压,纸张如白鸟四散,飘飞到院子的各个角落。他要去收回来,韩临看他身体不好,让他休息,自己起身去捡。
望着韩临的身影,联系着方才的话,邵兰亭记起当年在长安,上官阙每个月都来找韩临,他也碰到过几次。
上官阙常是立在远处,唤韩临一声名字,韩临闻声便会笑着转脸喊师兄,丢下手头的事同人告别,快步朝他走去。上官阙静静地等在原地,一双眼看着韩临回到他身边。
“不瞒你说,有时候我也会想,凭什么我提起想做的事,总要有人来说三道四。有的冷嘲热讽出口中伤,有的软硬兼施逼我放弃。”韩临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