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具猛攻之狠,纵使如今病得快死了,手里打定主意不放的东西,仍不是他这个读书人能硬夺过来的。
说又说不通,夺又夺不过,邵竹轩挥笔在佛经上大笔画叉,破口大骂,随即又威胁道:“好啊,你就抱着吧,继续抱着,反正改天你死了,还得我来收尸,到时候这魂瓶还得落到我手里,我还是会把易梧桐的骨灰还给佟铃铃换一家人安宁。”
邵兰亭摩挲瓶身,像抚摸爱人的脸颊,病脱相的脸上浮现一缕笑:“我死前,会吃了梧桐的骨灰,到时候你们烧了我,把我和梧桐掺在一起的骨灰送给姓佟的吧,哈哈哈哈……”
那笑声沙哑干嘶破风箱似的,先前又说了那么句话,邵竹轩听着难受,摸出烟点上冷静,或许是烟气飘过去,或许是口干,他哥笑到中途咳了起来。
真是造孽,邵竹轩灭了烟,进禅房给他哥倒了杯水,拿着烟准备到院子外去抽,一拽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门外抱刀的韩临。
邵竹轩吓得立马就要关门大叫,却见韩临扳住院门,捂住他的嘴,掩住院门,将他扯到院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