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捂着口鼻也要看花。她早就吩咐我们,以后要在坟上种一株花树。挑过很多,最后选了棠梨。”
抬眼望着花树堆雪,韩临想起上官府别院地砖上印的花,廊顶彩绘的花,门头檐角的雕花,没有一株活花,却处处都有花的痕迹,笑道:“原来是这样,好有趣的人。”
上官阙望着隆起的坟茔:“当年她在临溪见过你,也说你很有意思,怎么能有那么多话要讲。”
韩临单膝跪地,捡起几张纸钱,依次折成花,投入火中。
起了点风,烧香和烧纸钱的烟火尽往韩临脸上扑,韩临也不避,上官阙提醒,韩临笑着说:“可能是你爹娘在问候我。”
栽有棠梨的坟旁,依次埋着上官阙的弟弟妹妹,韩临去为他们摆上时兴的糖果,从各地寺里求来的安魂穗子,望着墓碑挨个记下他们的名姓,逝去时的年岁。
又去祭拜过先祖,打道回府时,走过棠梨树下,未修的长枝勾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