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度过这段难熬的光阴,因此大多时候,都在考虑怎么修改剑招和刀法。
有时候想到很巧妙的一招,韩临常要取笔记下,再推给上官阙看。上官阙看过,也会在那张纸上写下几行字,交流意见。
如此来来回回,晚上韩临把几张纸带回家,规规矩矩地誊抄下来,再到庭中与上官阙试练。
这半年来考究过太多的吊坠配饰,可真要上手,仍是有些困难,思量着先练手,韩临换着法子编了好几样配饰。
六月初梅子黄的时节,定做的一对玉佩完工送来金陵。
手上熟,那枚系绳丝绦韩临很快选色编好,又向上官阙讨来他母亲留下的琉璃珠。
一一穿起,弄完了,韩临拿给上官阙看,上官阙细致看过,点头道很不错。
韩临却并没有给他,反手握住编好的玉佩:“这个送给我吧。”
上官阙一怔,随即明白了韩临的用意。
这难道又是一个诱惑?
上官阙拿指腹摩挲着那枚年深日久的琉璃珠,低下眼帘,显露出那枚细痣:“于我而言,这很贵重。”
韩临握得更紧,望着上官阙笑:“我知道。”
上官阙松开珠子,揽腰拉近韩临,盯着他的双眼道:“那你可要收好了。”
韩临点头,说:“当然啦。”
亲吻过后,上官阙矮身将吊坠系到韩临身上,末了,拿脸贴了贴那枚玉佩和琉璃珠。
韩临见上官阙同他母亲那枚琉璃珠作别,有些心软,低脸笑问:“不舍得?你要是喜欢,这也可以给你。”
上官阙摁住韩临解玉佩的手,抬眼看上去,轻轻摇头:“你最好永远别还给我。”
这头事罢,韩临很快又着手编上官阙那块玉佩,也找借口躲过被人押着旁听药铺的杂事。上官阙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请了医馆的先生到家里,教他医理。
韩临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学的字帖尽是些医书药方,原来是在给这个打基础。
找去盘问,上官阙讲:“你跟着我,这些不能一点都不懂。”
还不及韩临开口反驳,他又补了一句:“学了药性,至少不会再整日警惕,觉得我给你喝的药都是拿来毒害你的。”
这末一句倒说动了韩临。
待到干脆应下,见上官阙得逞地朝他笑,韩临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笑啊。”
掺和上官家药铺之余,韩临研究着怎么编上官阙那枚玉佩,一时没有头绪,便想去请教那位编绳的姑娘,又想着坠些什么东西拿过去让她帮忙参谋,便去翻置物的箱匣。
这时忽记起上官阙给他的那只放痴傻药的匣子,里头放有药材,金陵入梅雨多,临出门前他想趁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