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剑圣盖聂面对大秦军队,也难以抵挡五百之众。
个人的力量在军队面前总是渺小的。
将晨也不过是凭借先发制人,全力出击。
即便如此,一日激战下来,他也略感疲惫。
不久后,当王贲率领后续部队赶到时,只见将晨立于道路前方。
手中青铜剑仍在滴着鲜血。
原本乌黑的铠甲已被凝固的血液染成暗红。
脚下踩着燕王喜的首级。
面前是密密麻麻跪地投降的上万名敌军。
一人之力,竟俘虏万人?
哐当!
王贲手中的利剑不慎坠落,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
太可怕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王贲至今想不通将晨是如何在短短七天内完成行军的。
整整节省了一大半时间!
就算是急行军,按常理也需半个月!
难道是飞过去的不成?
这位三公子简直非同凡人!
王贲在心底恐惧地低语。
“清理战场,明日向燕都进发。”将晨略显疲惫,语气却依然平稳,听不出倦意。
他凝望远方。
过去许多人,包括雪女,都曾问将晨为何总爱仰望日月。
格局……
这便是眼界的天壤之别。
难道他真是在看日月?不,他眺望的是浩瀚星空。
“遵命!”王贲垂首应道,眼中满是敬佩。
发自内心的敬服。
军队崇尚强者,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王贲深信,此战之后,将晨必将强势崛起。
率领三千铁骑千里奔袭。
这需要何等魄力、自信与决绝!
惊人的战斗力,精准的战机把握,以及对战局、士气、人心的精妙掌控,无不恰到好处。
王贲毫不避讳地认定,这将是他心中永恒的战神。
很快他回过神来,笑道:“传信给蒙武与王翦将军,战事已了。”
他们尚未抵达战场,胜负已定。
王贲不禁想象,咸阳城接到捷报时会是何等景象。
咸阳城……
此时距燕国攻城战爆发已过去十日。
整座咸阳城都在等待军报。
或者说,是每日的战况更新。
当然,因路途遥远,即便最快的军报也已是两日前消息。
燕军这般急切攻城,分明是心中畏惧。陈兵中山之后,燕国已等不及了。赢政胸有雄图,对战局的洞察极为敏锐。
另一方面,燕国确实击中了秦国的要害。
秦国强在军队,但自商鞅变法以来,国力虽迅速提升,终究根基尚浅。或者说,积攒的家底已在之前两场大战中消耗殆尽。连年征战,后方耕地严重不足,粮草出现危机。中山前线囤积的粮食也捉襟见肘。
若无援军、无粮草,秦军或许能苦守十二天,但若伤亡过重,必将影响日后一统天下的大业,甚至短期内无力再战。
赢政眼神阴晴不定。他没想到,庸碌一生的燕王喜,竟在最后关头给秦国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踏踏踏踏——!
此时,咸阳城宽阔的街道上,一匹快马飞驰而过。
“让开!让开!”
马前,一辆四驾豪华马车恰好挡住去路。尽管道路宽阔,但因咸阳繁华,这辆马车几乎占去了大半车道。
自周朝立国以来,对马车规格便有严格规定: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四驾之车,象征车主身份极为尊贵。
当今天下,即便是各国诸侯,如赢政,也不过用五驾马车。能用四驾者,地位非同一般。
“八百里加急!前方速速让道!”马背上的士兵急声大喊。这封紧急军情,他一心只想尽快送入王宫,却被这辆缓慢的马车所阻,心中焦急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