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将晨感到十分为难,内心纠结不已。
他只觉得有些无奈,关键是军队已不便再多要。
至于其他赏赐,如金银财宝,将晨也并不放在心上。
笑话,格局必须摆正。他可是要当皇帝的人,立志成为千古一帝第二世,区区珠宝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再说,身为三公子,他吃穿不愁,日常用度一概无忧,至于穿着,一身盔甲足矣。
还有什么可缺的呢!
“传令,赐公子晨良田万亩、黄金千两、布帛千匹、牛羊若干,外 ** 邸一座。”
“另……”
赢政声音洪亮,满朝皆闻。
群臣垂首,无人敢言。这般赏赐,看似惊人。
但一想到将晨所立的功劳,谁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还没完?”将晨心里琢磨着这些赏赐。
说实话,离群独居十六年,他对这些赏赐实在提不起兴致,打理起来还费心费力。
有那时间,不如多提升一下冥王模板。
“再从寡人后宫中挑选十位佳丽、百名宫女太监!”赢政缓缓说道。
最后这一项赏赐,将晨倒是明白其中含义。
别以为赢政后宫里全是他的妃嫔。
之前灭掉的两国后宫 ** ,都被赢政收于宫中。就连刚灭的燕国,后宫佳丽也分批送入赢政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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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立下功劳,大多会得此赏赐。
这也是赢政笼络人心的手段之一。
“儿臣,谢大王。”将晨轻叹一声。
此时若再推辞,就是矫情,就是不给赢政面子。
将晨心里清楚得很。
君王的赏赐,不能不接。否则,你想做什么?
当然,将晨确实有那心思,但不是现在。
“好,将晨,来,和为父说说这场战事的详细经过。”
赢政牵起将晨的手,忽然表情一怔。
原来,将晨连手掌、手指都被盔甲覆盖着。
这时赢政才恍然发觉:自己竟连这儿子长什么样,都几乎不曾见过。
十六年光阴,赢政只见过将晨寥寥数面。自十二岁起,这孩子便独自迁居宫外。
细想起来,竟已多年未曾端详过这个儿子的面容。
念及此处,赢政忽然意识到自己亏欠这个孩子太多。
心头百味杂陈。身为人父,却记不清亲生骨肉的模样,何其悲哀。
这十六年来将你冷落一旁,可曾怨恨寡人?赢政语带复杂。
不曾。将晨轻轻摇头。
确实,自降生那刻起,他便带着前世记忆来到这世间。那时赢政才多大?
凭空多出这般年少的父亲,将晨只觉离得越远越是自在。
而今现身,不过是因时机已然成熟。
哈哈哈,不愧是寡人的血脉!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赢政愈发欣慰。
途中将晨始终沉默,多是赢政在絮絮诉说。
许是自觉亏欠太多,这位 ** 难得地流露出温情。
随行百官暗自诧异,他们何曾见过赢政这般模样。
连长公子扶苏也从未得此殊荣。
扶苏静立一旁,心头泛起酸楚。
父王在征伐的泥淖中愈陷愈深了!他暗自悲愤。素来重视声名的他,对世间渐起的**之说耿耿于怀。
深受儒学熏陶的扶苏,将声誉视若生命,渴望将秦国塑造成礼仪之邦。
将晨在宫中盘桓良久。
往后宫探望生母时,这对母子相对无言。多年疏离,情分早已淡薄。
此番相见,全因听闻将晨立下功勋。若在往日,母子难得一见。
最是无情 ** 家,莫过于此。
往昔相逢形同陌路,今日却关怀备至。将晨面色平静地离宫,不见半分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