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陵有十万大军,那秦三公子难道不去寿春?真不明白上将军为何要在召陵布防。”
“谁说不是呢。”
“唉,将军辛苦了。”
“若是秦三公子遇上将军,必定被打得落花流水。”
守城将领闻言哈哈大笑。
众人继续推杯换盏。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门外早已站满了人。
脚步声从屋外传来。
饮酒的将领们浑然不觉危险将至。
毕竟,五里之外都设了岗哨,可谓天罗地网。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对付岗哨,大太刀精兵正是行家中的行家。
门被缓缓推开。
将晨环视一周,目光最终落在正中间的位置上。
找到了,军职最高的人。
“喂,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将军的屋子。若说不出个像样的理由,就自行了断吧。”
守城将领显然喝多了,看将晨都已眼花重影。
他既未认出将晨,也没注意到将晨身后跟着的众多秦军士兵。
楚军废物,战力最低的部队。
将晨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战时竟能喝得酩酊大醉。
“全部拿下,押往军营。”将晨说完,转身离去。
然而,当将晨话音落下,原本还在饮酒作乐的众人——包括守城主将在内——霎时间酒意全无。
他们用力甩了甩头,
随即满脸骇然地望向将晨,
以及他身后肃立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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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柄大刀,玄黑铠甲——
正是将晨麾下凶名赫赫的大刀屠夫。
眼前黑压压的军阵,实在多得令人心惊。
没想到老子竟会做这等噩梦,嗝!守将醉醺醺地站起身,舌头打结,步履蹒跚。
但当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顿时倒吸凉气。
剧烈的痛感让他浑身一激灵,
混沌的脑海瞬间清明。
他拼命摇晃脑袋,甚至将整杯酒浇在头顶。
渐入寒冬的天气里,冰凉的酒液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神智终于清醒,
却陷入更深的惶恐。
秦...秦三公子?守将浑身战栗。
方才吹嘘时尚未察觉,此刻亲眼见到这位公子居高临下投来的漠然目光,只觉如仰视云端,遥不可及。
那眼神里,是对生命的全然漠视。
可为何他会折返召陵?
谁能料到将晨既未奔赴寿春,也未进攻项燕镇守的郢陈,
反而回到这座被他主动放弃、未留一兵一卒的城池?
既然当初弃之而去,为何去而复返?
这正是令满堂醉将肝胆俱颤的症结。
我们愿降...能否免遭坑杀?守将瘫软在地哀声求饶。
眼见将晨身后那些手持长刀的玄甲精兵步步逼近,
他彻底崩溃了。
死亡降临之际,无人能够真正平静。
将晨神情冷淡地走上前,抬手在醉酒的守城将领肩头轻拍两下。
守将顿时欣喜若狂。
只要投降能换来一线生机,哪怕希望再渺茫,也没人愿意放弃。
他并未细想将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马蹄声如雷贯耳,铁骑洪流穿过敞开的城门涌入城内。那一刻,守将明白大势已去。
溃败只是时间问题。
城内的守军根本来不及反应。
三万骑兵轮番冲杀。
不久,楚军便惊恐地弃械投降。
“公子。”王贲满脸血迹走上前来。
将晨摆了摆手:“全部埋了。”
“噗——”守将闻言,整个人都懵了。
埋了?
坑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