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正值新春佳节,赢政确实渴望家人团聚。
况且楚国主力远在寿春,纵使对方意图偷袭,以王贲之能也足以应对。
让将晨回朝一趟,想来也无大碍。
赢政心绪纷转。
不出两日,将晨便收到了赢政的诏令。
返京共聚团圆宴。
这诏令背后,更深层的用意是希望将晨能与弟妹们增进感情。
赢政始终悬心:若他日将晨继位,能否容得下这些手足至亲?
时值大年初二。
秦**锋已解。
将晨步下城楼,郢陈的市集上,已押满囚徒。
宽阔的菜市口,黑压压跪满了人。
其中或有冤屈者,但将晨并不在意。
人群中混杂着各种咒骂。
“暴秦 ** !”
“如此暴虐之秦,必二世而亡,秦三公子必遭天谴!”
“哈!两月十四次刺杀,竟未取这恶徒性命,天道不公!”
惨叫与怒骂交织,人一多,便是如此。
四周,郢陈的百姓远远围观。
目光躲闪,满是畏惧。
是的,他们怕了,被将晨杀怕了。
踏、踏、踏、踏——
正围观间,一阵脚步声传来。
接着,一列列秦军开至。
今日,将晨要亲临监刑。
同时,也要向那些人,先讨几分血债。
上千囚犯,排成数列,每人身后立着一名面无表情的秦兵。
执刑者皆为大太刀精锐。
此刻,他们手中长刀已然举起。
为求壮观,将晨刻意追求——一瞬之间,千颗人头同时落地。
不远处一座酒楼上,几道仇恨的目光正紧盯着。
“有把握吗?”一人低声问。
“这暗器乃我墨家至宝,历代巨子改良,必成。”另一人答。
“如此便好。”
二人对视,皆看出彼此赴死的决绝。
刑场中人,或因刺杀,或因牵连,或真有罪——这些已不重要。
将晨立于最前,抬手。
所有大太刀精兵随之举刀。
震慑。
他要让所有人,尤其是郢陈之人,感受这彻骨之惧。
还没砍头,威慑力已经显现。
这些被带出来的百姓,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站着。
“先前,我父王,也就是秦王政,对你们太过仁慈,极其宽容。你们郢陈本是楚国故地,为安抚你们情绪,特意派来昌平君照看。可谁想到——我父王也没料到——换来的竟是忘恩负义。大秦二十万精锐将士被全歼,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将晨声音洪亮却冰冷,传遍全场。众人纷纷别过脸,不敢失态。
赢政仁慈?
简直荒谬……
不,或许在这个屠夫眼中,赢政确实算得上仁慈。酒楼上,两道人影静立。
其中一人正是太子丹。
他望着下方,眉头紧锁。
沉寂许久,将晨已成了众人皆欲诛之的对象。经过多番努力,太子丹将手中的“非攻”交到盗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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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攻是墨家机关术的巅峰之作,能变化各种兵器形态。
盗跖轻功卓绝,易于脱身。
“巨子放心,我必成功。”盗跖冷冷一笑。
在赵国所有反秦人士眼中,将晨是最招恨、最令人痛恶的存在。
无数人恨不得他立刻死去。
“我明白告诉你们:这责任,由你们整个郢陈共同承担。因此我决定,未来数年,郢陈实施军管。”将晨说完,手轻轻一挥。
千把长刀齐齐斩下。
噗嗤——!
千声合一,沉闷而整齐,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