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以儆效尤。”
赢政迅速做出决断,绝不能与匈奴合作。
匈奴野心勃勃,若与之合作,任其借机壮大,大秦将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这无异于资助敌人!
“大王,您糊涂!”业甯不甘地嘶吼,“三公子丧尽天良,毫无人性,肆意妄为,目无王法!今日我业甯纵然一死,又有何惧!”
业甯话音未落,竟猛地挣开两旁侍卫的钳制,一头撞向殿柱。
苍老身躯轰然撞上梁柱,发出一声闷响。
业甯当场气绝身亡。
满朝文武倒吸凉气,噤若寒蝉。
尤其望见那道立于百步内的身影,更是胆战心惊。
众人早预料到将晨执掌监国大权后日子难熬,却未料血腥至此——监国不过临朝两次,每次皆令人心惊肉跳。
此次尤甚:九卿重臣被诛五族,数名官员遭夷三族。这位杀神不仅在沙场所向披靡,踏入朝堂竟更显狠戾。
群臣暗忖:若由此人继承王位,简直不堪设想。纵然今日下令诛戮的是赢政,可每当将晨开口,总让人感觉下一刻便要诛灭九族。
赢政漠然挥手,侍从拖走业甯的尸身。以为一死便可掩盖通敌叛国之罪?将晨冷眼扫视百官。
是否确凿通敌已不重要,关键在于赢政早已蓄势待发。这些尸位素餐的老臣,竟真当他赢政是仁厚之君。大秦征战四方时他们作壁上观,匈奴压境时竟主张议和——尽是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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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旋即掀起一阵腥风血雨。虽不及楚国动荡惨烈,但诛连五族的刑戮仍震慑朝野。
尘埃落定后,赢政踱至将晨身侧含笑相询:寡人是否如传闻中那般暴虐?
“还差得远。”将晨瞥了眼赢政,暗自思忖。
平定五族,数量远不及九族,连一半都不到。
这在咸阳城,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秦国局势复杂,铲除五族已近极限,再扩大必生祸乱。”赢政颇感无奈。
他几乎能预见,若将晨日后登基,满朝文武恐怕都难逃厄运。
千古第一暴君的称号,这儿子是铁定坐实了。
自己身为万古第一圣君,开疆拓土。
而将晨竟要成为万古第一暴君?
赢政不禁想象后世史书会如何评价他们父子。
“千古圣君赢政一统六合,二世暴君即位,呜呼哀哉......”
想到史册可能这般记载,赢政望向将晨的目光中不禁带上几分怜悯。
唉,可怜的孩子。
为了帝国基业,屠戮一波波人,反倒成全了朕的圣贤之名。
暴君没当成,赢政发觉自己正朝着慈父的方向越走越近。
啪!啪!
想到这里,赢政忍不住轻拍将晨的肩膀。
将晨困惑地望着父皇,那慈爱的目光总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父皇该不会要算计他吧?
将晨狐疑地瞄了一眼。
赢政轻咳一声:“退朝。”
岁末前最后一场大朝会就此落幕。
朝会虽散, ** 未平。
临近年关,秦军对贵族的搜捕出于人道考量暂缓执行。
刚下朝堂。
踏踏踏踏!
秦王宫门外,韩信率领百战穿甲兵疾步而来。
韩信紧锁眉头禀报:“公子,您府邸有歹人潜入。”
“所图为何?”将晨边走边问。
漫步于咸阳街头,将晨身披象征监国身份的黑袍,衣袂翻飞间尽显尊荣。韩信与一众身经百战的玄甲卫士紧随其后,靴履踏碎积雪,发出整齐划一的脆响。
岁末的咸阳城熙熙攘攘。针对贵族的清剿行动暂告段落,将晨思忖着即便对待贵族也当存有底线,秦军遂依令封刀休战。
这是将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