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抵达秦王宫。
宫门外已有众多官员提前等候。
虽是将晨首次以监国身份主持大朝会,但他对基本流程仍有所了解。
作为监国,无需在宫门外等待。
步入秦王宫,他看见赢政独自一人早已坐在那里。
“赵地又发生叛乱了。”赢政将手中的竹简扔给将晨,语气中透着怒意。
“寡人待他们宽厚,处处忍让,就是希望赵人明白,我大秦远胜旧赵。可为何无人理解寡人?”赢政胸口起伏,显然极为气愤。
多年来,赢政尝试了各种手段,赵地却始终软硬不吃。
将晨阅读竹简,不禁仰天长叹:历史上的秦朝 ** ,实非偶然!
赵地的叛乱频发,与楚地相比毫不逊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即便施以安抚,对方也毫不领情。
“你说,寡人该不该生气?”赢政问道。
将晨未让父亲失望,点头答道:“确实该生气。归根结底,是父王过于仁慈。对待旧民,过于仁慈难以驾驭。”
赢政沉默不语。
仁慈?他在赵地的名声,与将晨在楚国的风评相差无几。坑杀赵人一事,赢政也曾做过。
“ ** 平民并无用处。”将晨摇头。
若论清理最彻底之地,当属齐国,堪称其他各国的典范。齐国被灭后顺利归附,几乎未遇太大阻力,统一后更是异常顺从,从未发生大规模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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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人不想当慈父。”赢政郁闷地说。
被将晨一口一个慈父地叫,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但赢政看了看将晨,想到他做过的事——坑杀百万人,通缉贵族。
整个楚国,如今光是听到将晨的名字,就能吓破胆。
秦三公子,早已成为楚国的噩梦。
“今天有单于的使者来,你收敛一些。”赢政忍不住提醒。
将晨点头。
“咳咳!”赢政咳嗽起来。
将晨脸色微变。说实话,这一年来,赢政的面容苍老得厉害,远不止几岁可以形容。
老得不正常,身体虚弱也不正常。
哪怕不愿承认,将晨也不得不面对现实:赢政年纪渐长,身体确实越来越差。
可他现在才三十多岁,就已经如此苍老。
将晨没有回应。
赢政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商鞅变法之后,经过几代秦王的努力,如今秦国的法律已相当完善。
就连后世的汉朝也沿用秦法,这足以说明问题。
事实证明,过时的终将被淘汰。
而那些旧贵族,却一心只想走回头路。
“传单于使者进殿。”
“传单于使者进殿。”
“传单于使者进殿。”
片刻后,赢政挥了挥手。单于的使者早已在殿外等候。
整个朝堂一片寂静。
踏、踏、踏、踏——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
三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殿内。
不少官员暗自感叹:不愧是匈奴人,果然彪悍。
他们走过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气味,让不少人皱起了眉头。
“单于使者非凡,拜见大秦秦王。”
领头的单于使者以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开口。
赢政抬手示意免礼:“你们单于来大秦已久,寡人事务繁忙,今日才得空相见。你们前来所为何事?”
“大秦帝国乃中元最强大、最尊贵的国度,我匈奴则是关外最强部落,拥有最勇猛的战士。因此大单于愿与大秦联姻,共修盟好。”非凡转身说道。
他神情激昂,配合魁梧凶猛的身形,一时气势逼人。
非凡想借此给大秦一个下马威,目光扫视后,选中了赢政下座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