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通红。
随后倒地剧烈抽搐。
几秒之间,无人反应过来。
单于使者死了。
就这样死了。
他双眼圆睁,像是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物——竟被活活吓死。
瞪着双眼,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
哗!
门口的赵高吓得连退两步。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巧合,总不能次次都是巧合吧?
匈奴使者可是草原上的勇士!
竟这样被吓死了。
李斯与王翦目瞪口呆。
只有亲眼见到、亲身感受那一丝压迫,才能明白将晨身上的杀气有多骇人。
杀气积累到一定程度,杀伐过多,真的能直接把人吓死。
赢政望向将晨,心中怀疑他是故意的。
“刚才不好选,现在没得选,只能打了。”将晨无奈摊手。
他似乎忘了自己的杀意有多强烈、多恐怖。
杀气因人而异。
像将晨身上这样的杀气,确实能吓死人。
若在战场上正面冲锋,他一声怒吼就足以让无数士兵溃逃。
连战马都会惊慌失控。
“调齐国十万大军,速援雁门,命蒙恬在雁门严防死守。”赢政下达诏令。
随后,目光转向将晨:“你立即调集咸阳驻军,火速支援陇西秋道。”
“那清查贵族的事务只能暂缓了。”将晨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连续两日不眠不休,对将晨而言并不算什么。
当夜,天色未明,将晨便发出调兵令,命八万骑兵即刻奔赴陇西秋道。
而他亲自率领咸阳两万后备骑兵先行出发。
十万骑兵在将晨看来已足够应对。
尽管大月氏拥兵二十万,且皆为骑兵。
但将晨认为,十万兵力已绰绰有余。
秦王政二十年,十九岁的将晨再度挂帅出征。
无论是大月氏还是匈奴,都未能料到大秦帝国对马蹄铁的重视程度。
更不会容许游牧民族获得此物。
风尘仆仆。
陇西秋道位于大秦帝国后方,距咸阳正西方不远。
大月氏与匈奴虽同为游牧民族,但大月氏鲜少进犯中原。
然而面对马蹄铁的 ** ,连大月氏也无法按捺。
踏踏踏踏!!!
黎明前夕,咸阳城中许多居民感到地面震动。
无数骑兵队伍驰过咸阳街道,迅速向陇西秋道进发。
百姓深夜惊醒,恍然发觉休整未久的大秦帝国再次出兵。
尤其是潜伏咸阳的魏国探子,更是惊惶万分,唯恐秦军突然对魏用兵。
天色方亮,将晨已率领近两万骑兵抵达陇西秋道。
由于大月氏罕犯中原,此处的守将原本名不见经传。
将晨到来后,守城将领终于松了口气——二十万大月氏军队黑压压陈兵边境的景象实在令人胆寒。
将晨遥望远方,只见大月氏的军队竟在城外不远处安营,营地四周连一道围栏都没有搭建。
这究竟是何用意?
难道是瞧不起他们吗?
“全军出击!”将晨毫不犹豫地挥手下令。
这情况,若不趁机冲杀一波,实在对不起眼前的机会。
“遵命……”
“什么?”
守城将领一时愣住,满脸不可置信。
这也太离谱了吧!
“公子,我们的大部队尚未抵达!”将领茫然提醒。
以两万兵力冲击二十万敌军——
谁敢想象这样的局面?
尽管将晨历来战无不胜,但如此冒险实在过于鲁莽。
怎能如此嚣张、如此不计后果?
八万骑兵仍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