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甚至发生了袭击事件。”
将晨率领三万骑兵,正准备火速北上时,韩信突然赶来。
开口便是如此消息。
将晨沉思片刻。
赵地邯郸的抵抗比楚国还要强烈,这是将晨未曾料到的。
“损失了多少人?”将晨问道。
“一个月时间,大约损失了两千人左右。”说到这里,韩信低下了头。
将晨转过头,锐利的目光直视韩信。
“为何现在才说?”将晨追问。
“因为……”韩信低头不语。
将晨一直盯着韩信,直到他额上冒出冷汗,才收回视线。
当初在临淄,就是因为三千士兵不断遭受反抗势力的袭击而丧生。
于是将晨下达了那个举世闻名、也臭名昭着的“净齐策”。
净齐策一出,几乎寸草不留,近乎无差别地消灭一切生命。
因为手段过于血腥,也过于无情。
齐国十日、临淄三屠之后,赢政便下令禁止将晨再使用此策。
但此刻,将晨觉得如果不用此策,实在难以震慑各国残余的贵族势力!
至于韩信的用意,将晨也明白。
韩信不告诉他,是怕他冲动,也一直在给邯郸的人机会。
可邯郸,并不中用。
时至今日,韩信只能硬着头皮上报实情。
“你以为凭你一己之见,就能让该亡之人苟活于世?”将晨语气冰冷。
确实,韩信还是太过仁慈、太过天真。
他也太不了解那些贵族了。
他们对于权力,对于昔日荣光,有着近乎病态的迷恋。
为了追逐这份执念,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行径再愚妄。
邯郸一地,为何始终由赢政施行军管?
正因邯郸曾是赵国都城,也是对大秦抵抗最激烈的地方。
明里暗里,他们从未停止过动作。
那所谓的八百私兵,不过是闹得太大,才被将晨察觉。
然而将晨终究只有一人。
贵族们心存侥幸。
他们以为将晨一走便不再回来,而韩信的手段又过于宽厚。
将晨行事,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他在时,一切井然有序,藏匿的贵族们不敢妄动。
东躲 ** ,隐忍不发。
待将晨离去,便又蠢蠢欲动。
或为权力,或为意气,或为反秦大业——无论出于何种动机,都触怒了将晨。
当夜,将晨率三万骑兵未直赴北胡雁门,而是转道邯郸。
违抗军令?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将晨身为监国,有权临机决断。
“自领三十军棍,长长记性。”将晨挥手道。
韩信沉默不语,低头退下。
秦时军棍之刑,已属最轻惩戒。
若在楚汉相争之时,韩信擅离军营,怕是早已人头落地。
而此刻,隐瞒军情,罪加一等。
然而,以韩信的才能而言,他仍是将晨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与心腹,处死他并无必要。
“遵命!!!”
随后,韩信受完刑罚回来时,即便坐在马上,仍疼得龇牙咧嘴。
“公子,大王命我们前往北胡,北胡才是关键所在!”韩信鼓起勇气说道。
“攘外必先安内。”将晨只一句话,便成了一句名言。
攘外必先安内?
韩信似乎顿时领悟了什么。
踏踏踏!!!
天刚破晓,初春的霜露格外浓重。
战马踏过平原草地,溅起四处飞洒的露珠。
杀了这么多人,将晨忽然明白,为何历史上的赢政会对邯郸如此重视。
尽管不断实施军管、打压,采取严厉惩罚或恩威并施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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