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左右的男子,会突然有此一问。
“监国公子为慕容姑娘搭了座戏台,角儿都已齐备,只欠您这位师傅登台了。”韩信朗声大笑。
将晨交给他的差事,是寻一位使小刀的好手。
宫中能人虽多,擅长大刀者比比皆是,可精于小刀技艺的,实在难觅。
所幸,苦心人天不负,终究让他寻着了!
“什么戏台?”端木蓉面露不解。
但父亲尚在他们手中,她只得垂首跟随。
一行人直至前殿。
刚至门前,一股血腥气便隐隐飘来。
随即响起将晨那独特的淡漠嗓音:“这可是我亲三爷,务必以最高规格相待。”
“公子,老师傅请到了。”韩信急忙禀报。
“找到了?”
将晨转身,发现来者竟是曾为赢政诊治的女医。
说实话,这年头女子抛头露面已属罕见,行医者更是少之又少。医道传承,多数世家仍守着传男不传女的规矩。
“她可行?”将晨问道。
千刀万剐之刑,需极其精湛的技艺。
“应当可以。”韩信也不敢断言。
“需要我做什么?医治此人吗?”端木蓉望向两侧文武百官。
此刻众臣皆垂首默立,无人敢发一言。她隐约瞥见,有些官员投向将晨的目光中藏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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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黑棍贯穿琵琶骨。
惨不忍睹。
这仅是位年过花甲的老人!
何人竟下此毒手?
端木蓉目光定格在赢摄身上。
此时的赢摄状极凄惨。
“没错,这正是我三爷爷。”将晨指着赢摄说道。
“您三爷爷,嘶!!!”端木蓉连连倒抽冷气。
真是胆大包天,连将晨这位杀神的三爷爷都敢如此对待。
将晨的三爷爷,那可是赢政的秦三叔!
不要命了吗?
“没错,我要你给他施以凌迟。”将晨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递给了端木蓉。
端木蓉浑身一颤,觉得“凌迟”二字听起来不太对劲。
“所谓凌迟,便是在人身上割下少则数百、多则上千块肉片,一刀一刀地割,期间不能让受刑者死去,必须让他活着承受痛苦。这是我发明的酷刑,名为凌迟,这世上原本没有。”将晨说完,轻轻拍了拍端木蓉柔弱的肩膀。
“嘶——”端木蓉脸色瞬间惨白。
她医术高明不假,但这种事……
再看满朝文武,甚至有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尤其是那些曾在咸阳城外跪逼赢政的人,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
为什么要跟着宗族的人胡闹?
这下好了,宗族之后,不就轮到他们了吗?
“做到了,就饶你父亲一命;做不到,就找人把你父亲也凌迟了。”将晨在端木蓉耳边低语。
端木蓉瞳孔猛缩。
恶魔,这根本是个恶魔!
但她颤抖着手,还是接过了小刀。
一步步走向赢摄。
这就是个疯子,一个毫无人性的恶魔。
连三爷爷都能下此毒手。
甚至还专门发明如此残酷的刑罚。
凌迟!
“至少要一千刀,还得讲究技巧。第一、二刀先削去双眉,接着是面首、双肩,依次往下,这样能让他活久一点。”将晨指点道。
不得不说,端木蓉学得很快。
当端木蓉颤抖着手,用小刀削去赢摄的双眉时——不多不少,切得异常顺滑,手法简直炉火纯青。
真是个人才!
将晨注视着端木蓉。
而端木蓉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将晨操控。
太残忍了。
这是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