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朝后,将晨特调秦锐士镇守殿门,彻底杜绝外人接近的可能。
譬如伪造诏书之举,
又或对赢政不利之事。
此刻的赢政太过脆弱。
或者说,昏迷中的 ** 若遭暗算,将全无反抗之力。
“公子!”赵高躬身立于殿门相迎。
将晨每日必来探视赢政状况,此处甚至陈列着诸多待批奏折。
“嗯。”将晨微微颔首。赵高愈发显露出身为忠犬的自觉。
“八三三” 倘若赵高这条老狗当真懂得审时度势,将晨倒不介意让他随政父一同入土为安。
没错,正是陪葬。
身为政父最为宠信的宦官,若政父驾崩,岂有不陪葬之理。
而此刻,一度停工的赢政陵寝再次大兴土木。
赢政心知肚明,自己这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少时日。
或许这些年来苦苦追寻的长生之道,不过是一场虚妄。
赢政当真不明白么?
身为千古一帝,他再清楚不过。只是走到这一步,他终究不愿面对现实。
宁可,永远沉醉在那长生不老的幻梦之中。
或许,唯有等到咽气的那一刻,赢政方能醒悟罢。
将晨在心底轻轻一叹。
这是赢政最后的执念,亦是他最美好的寄托。任谁——即便是将晨——也劝不动。
更无力阻拦。
嘎吱!!!
将晨推门而入。
刚踏进门槛,将晨便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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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本是赢政平 ** 阅奏折之处。
如今正值寒冬,这养心殿当初建造时便考虑了休憩之需,虽不算宽敞,却是赢政最爱待的地方。冬日里炉火一烧,暖意融融。
往常,赢政在此处理政务。
殿内陈设着龙椅与批阅奏折的桌案。
一旁搁着烧得正旺的小火盆。
此刻龙椅上却坐着一个人。
那人手持奏折,神情严肃,似模似样地翻阅着。
但,那不是赢政。
那张年轻的面容,与赢政仅有三分相像。
“三哥……”
胡二世闻声抬头,哐当一声从椅子上滑落在地。
私坐龙椅——而将晨身为监国,刚被赢政立为储君。虽未行册封大典,却已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兼监国。
尤其是赢政陷入昏迷,国家不能没有君主。
将晨理所当然地行使着监国的权力,某种程度上,算是代替赢政治理朝政。
既然如此,将晨自然有资格坐上龙椅。
然而,胡二世却坐上龙椅。
这分明是心怀不轨。
“胡亥,你竟敢有不臣之心。”将晨声音低沉。
怎么进来的,将晨已不必再问。
侍卫刚到不久,或许胡亥早在侍卫到来前就已潜入。
无论如何,必定是赵高放他进来的。
将晨清楚,没有他的命令,侍卫绝不敢放胡亥入内。
胡亥当场吓得魂飞魄散。
不臣。
这两个字岂是能随便用的?
胡亥记得,曾有宗室被冠上不臣之罪,最终被凌迟处死。
这位狠戾的三哥,连三爷爷和九叔叔都不曾放过!
他虽是弟弟,但若被扣上不臣之罪,胡亥确信,这位三哥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
胡亥不敢赌。
整个咸阳,风声四起。
将晨接连出手,动作频频。
“三哥,我只是贪玩,弟弟只是一时调皮,真的没有不臣之心!”胡二世涕泪交加,爬到将晨脚边。
直接吓哭了。
不,简直是吓得几乎崩溃。
“父王尚在昏迷,你却偷偷在此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