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是**!”
李斯被绳索捆绑,奋力挣扎。
却无济于事,被几名士兵押着上前。
“哈哈哈哈哈,监国大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赢漷远远便放声大笑。
看他精神矍铄,丝毫不像年过七旬之人。
将晨目光微沉。
果然,这些人,一个都不能小觑。
“很意外吧?呵呵,宫中也有老夫的人手!”赢漷高声笑道。
“可知谋逆是何等大罪?”将晨语气冰冷。
“谁说老夫谋逆?我乃觐见秦王——”赢漷自然不会认下这罪名。
“秦王性命垂危,你三公子居心叵测,意图对王上不利。老夫身为宗室长辈,护卫王上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赢漷继续说道。
他显然对将晨的手段有所防备,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身形微动,似乎随时都能隐匿踪迹。
“真没想到,凌迟之刑方才颁布,就有人迫不及待要亲身尝试。”将晨轻叹。
本想着新春时节不宜多见血光。
可惜总有人自寻死路,拦都拦不住。
“监国趁秦王昏迷之际,在朝堂铲除异己,冷酷无情,视秦法如无物,肆意篡改律令,恶贯满盈,罪不可赦——给我拿下!”赢漷振臂一挥。
踏踏踏!
近数百兵士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些并非宫中侍卫。
宫中侍卫断不敢如此行事。
皆是豢养的死士。
莫非白日的平静,全是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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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晨心念电转。
宗室势力,果然不容小觑。
唰唰唰!
宫墙之上悄然现出众多人影。
** 齐备。
长戈、长枪、盾牌在夜色中寒光闪烁。
黑暗之中,血花飞溅。
不远处的城墙上,一道魁梧身影默然伫立。
紧握手中名剑,剑身轻颤。
但他终究没有跃下城墙。
因为那人,已然出手。
锵——
太阿剑骤然出鞘。
乱象,已彻底蔓延。
自赢政陷入昏迷,咸阳城局势骤然动荡。
公子将晨展开大规模清洗,引得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腊月二十七深夜,咸阳宫内骤然响起震天喊杀声。不久后,大批军队自城外涌入,直扑宫城。
时近岁末,咸阳城已解除宵禁。将晨始终认为,新春佳节理当阖家团圆。大秦连年征战,不该剥夺百姓过年的权利。即便在赢政昏迷、暗流涌动之际,他仍坚持开放夜禁。
此刻的咸阳街头灯火通明,游人如织,年味浓郁。尤其在匈奴臣服之后,喜庆气氛更胜往年。
然而秦王宫突如其来的厮杀声,惊得满城百姓冷汗涔涔。
居于将晨府中的雪女闻讯,火速赶往城门向章邯报信。章邯惊得浑身发冷,当即调集兵马冲向咸阳宫。
八车道的主街上铁骑奔腾,马蹄声震耳欲聋。
“速速避让!”
章邯策马疾驰,心中骇然。他万万没想到竟有人胆大包天,敢在都城袭击监国太子——这位陛下亲封的储君。
与此同时,在昔年举贤堂旧址新建的宅院内,扶苏正静居其中。
此刻,扶苏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踱步,脸上写满焦灼。
“长公子不必心急,静候消息便是。”
“今日定要那将晨血债血偿!”
“将晨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罗网已然出手,军中也有我们的人。此番将晨插翅难飞。待他落网,长公子即刻掌控咸阳。届时即便秦王苏醒,大局已定。”
几位宗室长老见扶苏心神不宁,纷纷出言宽慰。
“可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