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领命离去。
将晨继续参与祭祀。随行官员众多,几乎文武百官尽数出动。
祭祀宗祠的流程繁琐,但将晨耐心地逐一完成。随后,他需在宗祠中休息一日,当晚只能宿于宗祠内简朴的房间中。
面对众多灵位,胆小之人恐怕会当场崩溃。将晨虽不知这规矩由谁所定,仍恭敬遵从。
“这场 ** 过后,满朝文武还能剩下几人呢?”将晨回头望向身后跪拜的百官,只见不少人频频拭汗,偷偷用畏惧的眼神瞥他。
祭祀持续整日,当晚将晨在宗祠内歇息。然而这一夜并不安宁。
子夜时分,月光清冷。宗祠外的树林中潜伏着数道黑影。
“监国暴虐无道,我等当替天行道。”
“将晨上位后大肆屠戮,难保不会对我们这些与楚地官员有牵连之人下手。今夜是最后机会。”
“宗祠守备薄弱,机不可失。”
“万事俱备,定要成功。”
“谁登基都行,唯独将晨不可。他处处针对贵族,绝不能留。”
“针对贵族?就连大王也不敢如此!”
宗祠内,将晨正在安睡。窗纸被悄无声息地捅破,一缕凉风潜入,随后弥漫起淡淡烟雾。
“咔嚓——轰!”
片刻后,宗祠窗户碎裂,大门洞开。数名黑衣刺客破门而入,弩箭齐发射向床榻,利刃随即朝着床铺疯狂劈砍。一道身影疾闪而至,刀光轰然斩落。
整张床被刀剑劈得四分五裂。
然而祠堂里空无一人,床上也空荡荡的。
刺客们脸色骤变。
“不妙,中计了!”
“秦三狡诈,快撤!”
“此地凶险,速离!”
刺客们转身欲冲出大门。
踏踏踏!!!
就在这时,四周响起士兵奔跑的脚步声。
“我就知道这些人终究按捺不住。”
祠堂不远处立着两道身影,将晨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是这个时代的无奈,或者说,将晨早已料到。
这些贵族虽无太多手段,却对刺杀情有独钟。
不仅贵族如此,这个时代本就盛行刺杀。
就连政爹一生遭遇的刺杀,次数也难以计算。
有些人明知无法成功,仍要拼死一试。
“公子料事如神,可究竟是如何预知的?”韩信由衷敬佩。
同时,他也对这些贵族的胆大妄为感到心惊。
竟敢在祭祀之时行刺,这些贵族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没什么,唯手熟罢了!”将晨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靠嗅觉,我闻到了刺杀的气息。”
韩信一愣,盯着将晨,嘴角忍不住抽动。
他觉得,公子实在不容易。
细想之下,将晨这几年遭遇的刺杀实在太多——明的暗的,行刺的、 ** 的,甚至 ** 计……种种手段,跟在将晨身边的韩信再清楚不过。
寻常人谁能承受?更别说时刻提心吊胆。
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而千日防刺客,比防贼更难百倍。
“杀!!!”
将晨一挥手。
这些人显然是死士,活捉意义不大。
“杀!!!”
唰!!!
韩信猛然抽出佩剑,发出一声怒吼。
早已围住刺客的秦军锐士齐齐扣动弩机。
长矛手随即列阵推进。
刺客们身陷重围,退路全无。
噗通!!!
他们竟纷纷咬破毒囊,当场毙命。
出什么事了?
这般喧闹所为何事?
哪来这么多士兵?深更半夜惊扰公子祭祖,意欲何为?
让开!
文武百官本应在不远处歇息,明日还有整日祭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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