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路的“隐”部成员看得心惊肉跳,抱紧记录本瑟瑟发抖。
蝶屋内。
一番“惨烈”的诊断后(期间针尖数次在墨时渊眼前晃悠,吓得他差点当场表演绷带瞬移),蝴蝶忍终于满意地收回“凶器”。
“咦?”她歪着头,俏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被更深的探究欲取代,“墨时渊阁下,您的‘虚无’力量相当有趣呢。它具有极其纯粹的‘否定’与‘吞噬’特性,但同时…又像是拥有某种微弱但奇异的‘生机’?按理说这两者是矛盾的,就像冰与火。更奇怪的是,”
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墨时渊缠满绷带的手臂某处,那里微微发热,“您之前的伤口明明深可见骨,尤其是左臂被‘同谐’丝线贯穿之处,正常需要静养至少半月。可现在才几天?它们已经基本愈合,甚至筋骨都比之前更…强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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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渊的心“咯噔”一跳,终于停下了那毫无星柱风范的“蠕动表演”,绷带下的表情凝重起来。他当然知道原因。
“我之前给过你们关于星神和命途的资料,”他低沉的声音透过绷带传来,带着一丝沙哑,“命途行者只是获取力量的散兵,而‘令使’…是被星神亲自‘授勋’,赐予权能的存在,他们的力量是星神权柄的延伸,远超常人想象。”
蝴蝶忍何等聪明,紫色的眼眸瞬间锐利如针:“所以,墨时渊阁下您的意思是,您并非普通命途行者,而是传说中的……”她一字一顿,带着某种确认般的玩味,“——【虚无】的令使?”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可是,”蝴蝶忍的质疑紧接而至,笑容依旧甜美,却带着能切开钢铁的锋芒,“资料里写得清清楚楚:【虚无】星神IX,从不瞥视、也不认可任何人。祂的意志冷漠至虚无,认为一切存在皆无意义。
这种存在方式,与您所说的‘令使身份’,简直如同水火!”
她微微倾身,无形的压迫感笼罩病床,“墨时渊阁下,能否为小女子解释一下,这个连我们鬼杀队后勤会计都能发现的‘巨大Bug’,您打算怎么圆?”
那双锐利的紫眸似乎要将墨时渊整个人看穿。
墨时渊沉默下来,绷带后的蓝色眼眸确实闪过一丝茫然。
“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困惑和一丝疲惫,“这同样超出了我的理解。成为‘虚无令使’本身,就像‘虚无’星神打哈欠时不小心甩了个响指崩出来的一样离谱。这完全违背了【虚无】自身的本质命途逻辑。”
他顿了顿,想起自己穿越前那普通得毫无意义的人生,“我就是我,记得所有,知道来历…与那亘古存在的IX,根本是云泥之别。”
蝴蝶忍深深地看着墨时渊,那股凌厉的气势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复杂的神情——好奇、探究、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她最终没再追问,只是拍了拍手,仿佛掸去不存在的灰尘。
“好吧,看来我们神秘的星柱大人还有不少秘密值得深挖。”她重新挂上那副职业化的甜美笑容,“不过好消息是,鉴于您惊人的‘自我修复’能力,您的木乃伊状态可以提前解除了。”
她指了指墨时渊身上的绷带,“再过两三天,您就能下地活蹦乱跳地去拆……哦不,是去执行任务了。”
墨时渊长舒一口气,感觉像逃离了一场精神解剖。
“不过呢,”蝴蝶忍忽然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格外“慈祥”,“在您恢复自由之前,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呢?算是……对您‘特殊体质’的一点小小……‘贡献’?”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了隔壁病房传来的猪突猛进和鬼哭狼嚎的方位。
墨时渊心中警铃大作:“什…什么忙?”
“喏,”蝴蝶忍朝隔壁努努嘴,声音轻快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外面那两位‘活力四射’的伤员——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他们的康复训练……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