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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透无一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那双淡然的青色眼眸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逝。
他微微点头,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留下淡淡的寒意。
天元大笑一声,双刀交叉,鼓槌嗡鸣,紧随那尚未散尽的凉意追了出去。
甘露寺蜜璃握紧粉绿相间的日轮刀,脸上洋溢着充满韧性的决心:“恋之呼吸的守护之力,一定能帮到大家!忍小姐,我去练习韧性的极限运用!”
她看向蝴蝶忍。
蝴蝶忍微微颔首,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浅淡却冰冷的笑意,紫眸转向珠世:“珠世夫人,药剂最后的调整,需要您确认几个关键数据点。关于中和无惨精血污染的能量配比……”
她的声音瞬间切换成冷静到极致的专业状态,仿佛刚才议事厅内的沉重气氛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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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世立刻起身,两人快步走向临时搭建起的、被重重符箓保护的炼药实验室。
富冈义勇沉默地站起身,深蓝羽织轻摆。他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向训练场的方向。但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独自演练,而是那片喧嚣中,正由隐成员组织进行高强度防御训练的区域。
他的脚步沉稳,带着一种破冰后的坚定。高强度的训练场上,需要“水”的引导和磨砺。
议事厅转眼间变得空旷,只剩下墨时渊、产屋敷天音,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更加沉重的紧迫感。
“星柱大人,”天音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忧虑,“主公他……气息愈发微弱了。终末的阴影……”她看向床榻上形销骨立、被紫黑诅咒彻底侵蚀的产屋敷耀哉,话语未尽,已是泣音。
墨时渊走到榻边,俯视着这位为人类命运燃尽生命的智者。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具残躯内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生命力,以及那股缠绕其上、挥之不去的冰冷【终末】气息,越来越浓,仿佛在无声宣告着终点的临近。
耀哉的预知,是用生命作为代价换取的、对抗未来的唯一灯塔。
“主公看到了希望,选择了战场。我们……必不负所托。”墨时渊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伸出手,指尖并未触碰耀哉,只是虚按在他胸口上方。
额角的星尘斑纹幽光流淌,一缕极其精微的【虚无】之力被小心翼翼地从他体内剥离出来。
这力量不再用于湮灭,而是被墨时渊以无上意志操控,化作一层薄如蝉翼、几乎无法察觉的“膜”,轻轻覆盖在产屋敷耀哉的身体表面。
这层膜如同无形的过滤器,并非治愈,也非对抗诅咒,而是极其微弱地、持续地“稀释”着那不断侵蚀耀哉生命力的【终末】反噬之力。它无法阻止死亡的脚步,却能在最大程度上减轻生命最后时刻那难以想象的痛苦,如同在呼啸的寒风中,为即将熄灭的烛火撑起一片小小的、无风的角落。
天音感受到丈夫紧蹙的眉宇似乎舒缓了一丝,那难以忍受的痛楚呻吟也微不可察地减弱了半分。她含泪看向墨时渊,深深一躬:“……多谢星柱大人。”
墨时渊微微摇头,收回手,脸色苍白了几分。压制童磨寒毒已属不易,此刻再分心控制如此精微的虚无之力,对他也是巨大消耗。
“守护主公,是我的承诺。天音夫人,总部调度,尤其是浅草残留污染的后续监控,以及三日后的集结准备,还需劳烦您主持大局。”他目光转向门口,“我得抓紧时间。”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身影微晃,【虚隙鹊渡】施展,墨时渊已出现在总部最高的望楼顶端。夜风凛冽,吹动他银白的发丝。他盘膝坐下,缓缓闭上双眼,意识彻底沉入识海深处。
眼前并非一片黑暗。无数幽蓝与银白的星尘光点在虚无中悬浮、生灭,勾勒出玄奥的轨迹。这便是【星辰呼吸法】推演的空间。而在这些星尘轨迹的中心,一片由疯狂跳动的、难以名状的乱码字符组成的混沌光屏,如同顽固的毒瘤般存在——那是被未知力量干扰污染的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