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西南战场那个正以一敌三、压制岩风霞三柱的持刀身影。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与暴戾,如同鞭子般抽打在黑死眸的意识中:
“别再玩弄猎物了!立刻!马上!给我碾碎那些该死的柱!尤其是那个霞柱!然后去拦住墨时渊!不惜一切代价!在我完成进化之前,绝不能让他靠近核心一步!”
丰饶之树的意志随着他的怒火轰然降临西南战场,腐殖肉毯如同打了强心针般疯狂翻涌,无数扭曲肢体加速爬出!
鬼杀队总部。
烛火摇曳,映照着产屋敷耀哉苍白如纸的脸庞。
诅咒的侵蚀已蔓延至脖颈,可怖的紫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蠕动。
他闭着眼,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产屋敷天音跪坐在他身侧,纤细的手指沾着特制的药墨,在一张巨大的、由无数情报碎片拼凑而成的战场态势图上飞速勾勒、标注。
她的动作精准而迅捷,仿佛与丈夫的意识相连。
“咳……”耀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嘴角溢出一缕暗红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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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大人!”天音立刻停下动作,担忧地扶住他。
耀哉缓缓睁开眼,那双因诅咒而视力严重受损的眼眸,此刻却仿佛穿透了地窖的黑暗,穿透了空间的阻隔,清晰地“看”到了整个战场。
他“看”到:
西南方向,悲鸣屿行冥壮硕的身躯被毁灭刀罡撕裂,血染僧袍,被碎石掩埋;不死川实弥浴血奋战,被狠狠掼入地面;时透无一郎腰侧深可见骨,鲜血浸透下半身,却仍死死盯着黑死眸的后颈……
西北方向,那片吞噬了童磨的深邃虚无缓缓收拢,墨时渊悬浮于空,幽暗的瞳孔无悲无喜;炭治郎架着濒死的富冈义勇,蝴蝶忍和香奈乎相互搀扶,伊之助挣扎着爬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道身影上……
东南方向,宇髄天元与甘露寺蜜璃正循着墨时渊留下的坐标信号,在腐殖肉毯的围堵中艰难突进;废墟阴影里,伊黑小芭内气息微弱,隐部队正拼死将他转移……
还有无数不知名的鬼杀队剑士,如同扑火的飞蛾,呐喊着冲向狰狞的恶鬼,用血肉之躯为柱们开辟道路,在腐殖肉毯中化作新的养料……
一幅幅画面,一处处战场,无数生命的挣扎与陨落,如同洪流般涌入耀哉的脑海。
那是他燃烧生命、借助【终末】命途窥视命运支流所付出的代价,也是他作为“眼睛”必须承担的责任。
就在这时,他面前的烛火猛地摇曳、拉长、扭曲!
跳跃的火光中,一个妖异俊美的身影缓缓凝聚——鬼舞辻无惨!他端坐在由暗金脉络构成的王座上,冰冷的魔眼穿透虚幻与现实的界限,带着滔天的恶意与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死死“盯”着产屋敷耀哉!
这不是实体,而是无惨那庞大邪恶意志透过丰饶之树与诅咒链接,在耀哉濒临极限的精神世界中投射出的恐怖幻影!
“产屋敷……”幻影无惨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直接钻进耀哉的意识,“看看你唤醒的这些龙和虎!看看这尸山血海!这一切的仇恨与毁灭,皆因你而起!若非你组建这该死的鬼杀队,若非你蛊惑这些愚昧之人与我为敌,他们本可以庸碌却安稳地度过一生!是你,将他们推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地狱!”
耀哉的身体因诅咒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剧烈颤抖,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但他缓缓抬起头,那双失焦的眼眸却异常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幻影,嘴角甚至艰难地扯起一丝悲悯而决绝的弧度。
“无惨……”他的声音微弱,却带着千钧之力,清晰地回荡在地窖之中,也如同利剑般刺向那虚幻的魔影:
“你错了。”
“唤醒这些龙与虎的,从来不是我。”
“是你。”
“是你那永无止境的贪婪,是你对永恒生命的病态渴求,是你将无数无辜者拖入黑暗、化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