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光柱下那道幽暗却孤绝的背影。他沉默着,身影如雾般融入那片争夺的血色之中。
没有争抢,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默契。
水晶管在几只染血的手中传递。
暗金的液体,一滴一滴,消失在柱们染血的唇齿之间。
“呃啊啊啊——!!!”
非人的惨嚎瞬间响彻战场!
岩柱悲鸣屿行冥雄壮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轰然半跪!皮肤下暗金纹路与青黑色的【存护】光焰疯狂冲突,僧袍寸寸崩裂,露出下方虬结肌肉上扭曲鼓胀的血管!
他巨大的佛珠被捏得咯咯作响,口中溢出的不再是鲜血,而是暗金与青黑混杂的污浊液体!
风柱不死川实弥如同被投入熔炉的野兽,嘶吼着在地上翻滚!
风之斑纹被暴戾的青色鬼纹撕裂、覆盖,锯齿日轮刀脱手飞出。
他指甲暴涨漆黑,撕扯着自己的皮肤,试图压制体内两种命途法则的疯狂绞杀!每一次撕裂,暗金血液涌出,又在丰饶之力下强行弥合,带来更深的痛苦!
音柱宇髄天元华丽的姿态荡然无存,他捂着喉咙,身体不自然地痉挛、拉长,皮肤变得苍白透明,暗金脉络在皮下搏动,华丽的头饰被暴涨的力量震碎。属于【欢愉】的混乱韵律在他体内失控地奔流,与丰饶的生机疯狂对冲,让他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啸。
恋柱甘露寺蜜璃粉色的长发无风狂舞,暗金纹路与代表【纯美】的净化之光在她体表激烈碰撞,每一次闪烁都带起皮肉撕裂的轻响。她痛苦地蜷缩,粉焰刀跌落在地,眼泪混合着暗金与粉色的血丝滑落。
霞柱时透无一郎的身影在雾化与凝实间疯狂闪烁,淡青的斑纹明灭不定,【记忆】命途赋予的时序感在鬼血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他抱着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蛇柱伊黑小芭内看着这一幕,冰冷的竖瞳中闪过一丝同病相怜的复杂。他身上的暗金纹路与青黑巡猎之火同样在激烈冲突,但他早已在痛苦的深渊中走过一遭。
最后的水柱富冈义勇,他早已完成了转化。此刻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深潭般的鬼瞳注视着同伴们的蜕变与挣扎,周身弥漫着死寂的寒雾,仿佛一座沉默的冰山。他手中的日轮刀,已被一层薄薄的、永不融化的幽蓝寒冰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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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看着这如同地狱的一幕,赤红的眼中泪水滚烫。他的身体同样在鬼血的侵蚀下颤抖,额角的黑纹蔓延到了脸颊。他死死咬住牙,赫刀上的火焰顽强燃烧,守护在蜕变中的柱们前方,独自面对暂时被这集体异变震慑住的恶鬼。
无惨悬浮于光柱之中,六只魔眼饶有兴致地俯视着下方蝼蚁们的挣扎,如同欣赏一场荒诞的闹剧。
“可悲。为了获得挑战神明的资格,甘愿拥抱最厌恶的诅咒,化身丑陋的怪物。”祂的神念带着冰冷的嘲弄,“但蝼蚁终究是蝼蚁,再多,也只是让毁灭的风景,多几分血色罢了。”
就在这时——
“吼!!!”
一声混合着岩石崩裂与巨兽咆哮的怒吼炸响!
悲鸣屿行冥猛地站直了身体!他本就雄壮的身躯再次拔高,皮肤覆盖上一层暗金色的岩石质感,青黑色的【存护】光焰在体表熊熊燃烧,形成一副厚重的能量铠甲!
断裂的流星锤锁链在暗金鬼力下瞬间修复、重组,锤头缠绕着湮灭与守护交织的力场!那双因剧痛而血红的眼睛,死死锁定了光柱中的神明!一步踏出,大地龟裂!
不死川实弥停止了翻滚。他缓缓站起,周身缠绕着青黑色的毁灭风暴,风之斑纹彻底化为鬼纹,与暗金纹路形成诡异的共生。锯齿日轮刀被重新握在手中,刀身缠绕着撕裂空间的青色风刃与湮灭生机的暗金流光。
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尖牙,对着无惨的方向,发出了无声的咆哮!身影化作一道毁灭飓风,悍然撞向再生木龙,所过之处,暗金表皮寸寸崩裂!
宇髓天元停止了痉挛。他站直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