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张抓拍的风景:炭治郎和祢豆子兄妹在夕阳下的剪影、某个海岛上巨大的风车磨坊、一尊风化严重的、手持长笛的粉色仙女雕像(旁边写着:“粉霞天女?有点眼熟诶?”)……
这不是什么历史书籍!这是三月七的手账本!记录着她在星穹列车上的点点滴滴、旅行见闻和天马行空的少女心思!墨时渊的指尖在那张星穹列车的照片和三月七的签名上停留了片刻,深蓝色的眼底深处,仿佛有冰冷的星芒一闪而逝。八百年前,她来过这里,留下了这个。
“很……生动,不是么?”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对未知的向往,“虽然里面的文字和图画风格,甚至这种‘纸张’本身,都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畴,但其中描绘的景象——星辰大海、钢铁飞车、异界生灵——与我们考古发现的某些远古传说碎片惊人地吻合。这让我相信,在已知的历史之外,在深邃的星海之中,存在着更广阔的文明……比如,您所在的地方。”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墨时渊,“墨先生,那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知识在那里,是否如同阳光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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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渊合上手账本,将其轻轻放在旁边的木桌上。他没有隐瞒:“这并非历史文献,而是我的同伴,三月七的个人记录。她和我一样,来自天外。”
长老脸上瞬间浮现出巨大的震惊和一丝困惑:“您的……同伴?可这本书……根据我们的碳素测定,它至少是八百年前的遗物了……”他看向墨时渊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仿佛在重新评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存在本身。
墨时渊没有解释时间的悖论,直接切入主题:“我来奥哈拉的目的,是想寻求一位能解读古代文字的历史学者。”
“解读古代文字?!”长老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尽了,原本因为发现“天外知识”而泛起的激动潮红瞬间化为惨白。冷汗几乎是瞬间就从他额角、鬓边渗出,顺着深刻的皱纹蜿蜒流下,后背的学者袍也迅速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了身上。他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神惊恐地扫向紧闭的窗户和房门,仿佛那里随时会冲出索命的恶鬼。
墨时渊将长老的反应尽收眼底,印证了他的猜测。他面无表情,只是伸出左手,食指尖端,一点深紫色的光芒无声亮起,随即化作一圈极其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紫黑色涟漪,如同水波般迅速扩散开来,悄无声息地覆盖了整个房间。
“不必惊慌。”墨时渊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奇异力量,“现在,这个房间已被我的力量隔绝。任何窥探的视线、窃听的声波,都将归于虚无。外面的人,听不到,也感知不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长老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圈迅速隐没的紫黑色涟漪,又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几个在远处树影下徘徊的“学者”身影依旧如常,没有任何异动。他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如同虚脱般靠在了厚重的书桌上,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多……多谢。”长老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他喘息了几声,脸上充满了无奈和悲凉。“墨先生,您有所不知……奥哈拉,早已不是知识的自由殿堂了。世界政府……那群掌控着玛丽乔亚的‘神’们,视历史的真相为洪水猛兽,尤其是八百年前那段被刻意抹去的‘空白一百年’。他们下达了最严苛的禁令,严禁任何人研究古代文字,严禁任何人触碰那段历史!CP的走狗像毒蛇一样潜伏在岛上,任何试图解读历史正文的举动,都会被他们视为背叛,会引来……灭顶之灾!”
他浑浊的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可是,历史的真相,就像是深埋在地底的种子,越是压制,越是渴望破土而出!我们这些老骨头……心有不甘啊!”长老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所以……我们做了一些……危险的事情。”
他抬起头,直视墨时渊深邃的眼眸:“在远离奥哈拉主岛的一个秘密小岛上,我们……组建了一支地下考古队。他们假借研究其他古代遗迹的名义,实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