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作,看到他们的车驾经过,便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地张望。
“杜将军,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汴梁?”朱清珞掀开车帘,对骑马走在旁边的杜仲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杜仲勒住马,回头道:“王后放心,末将已下令加速,若是一路顺利,十日之内必能抵达汴梁。”
朱清珞点点头,又问道:“大王在大营里还好吗?他是不是又忙着处理军务,忘了按时吃饭?”
杜仲心中一暖,恭敬地回答:“大王一切安好,只是时常思念王后和小王子、小公主。军中事务虽忙,但大王也会按时用饭,偶尔还会和士兵们一起吃粟米粥,将士们都很敬佩大王。”
听到徐天一切安好,朱清珞松了口气,眼中却泛起一丝泪光。
她知道徐天的性子,越是忙的时候,越不会照顾自己。她让宫女取出一个锦袋,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蜜饯。
“这是我做的蜜饯,到了大营,你交给大王,让他闲的时候吃一点,解解乏。”
“末将领命。”杜仲接过锦袋,小心翼翼地收好。
途中,朱清珞也没闲着。每到一处驿站,她都会让车驾停下,询问当地的民情。
有一次,路过一个小村庄,看到几个孩子饿得面黄肌瘦,在路边乞讨,她立即让宫女取出干粮和银子,分给那些孩子。孩子们捧着干粮,狼吞虎咽地吃着,口中不停地说着“谢谢夫人”。
朱清珞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心疼,对杜仲道:“乱世之中,百姓最苦。咱们一定要尽快解决汴梁的事,让天下早日太平,让孩子们都能有饭吃,有书读。”
杜仲重重地点头:“王后所言极是,末将必助大王早日平定天下。”
与此同时,汴梁城外的吴军大营中,徐天正站在营外的高坡上,远望南方。已是深夜,夜空繁星点点,凉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带来几分寒意。
他手中握着一个玉佩,那是当年他和朱清珞大婚后真正爱上王后时,送给她的信物,后来朱清珞又还给了他,让他带在身边,说是“见玉如见人”。
“清珞此时该接到信了吧...”他喃喃自语,眼中满是思念,“不知她会作何决定...若是她不愿来,我该如何是好?”
虽然信中说不愿勉强妻子,但徐天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朱清珞能来。
这不仅关乎汴梁能否和平解决,更关乎他能否给天下人树立一个仁德之君的形象。可他更怕的是,清珞来了之后会为难,会因为朱友贞的固执而伤心。
“大王,夜凉了,您披上披风吧。”张文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从后面走来,轻声说道。
徐天接过披风,却没有披上,而是搭在臂弯里。“文若,你说孤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知道清珞会为难,却还是希望她来。”
张文躬身道:“大王与王后鹣鲽情深,王后必能体谅大王的苦心。况且,王后聪慧过人,定能妥善处理此事。若是能和平解决汴梁之事,免去一场兵灾,让城内百姓免于战火,那也是功德无量的事。王后心怀百姓,必不会眼睁睁看着这样的惨剧发生。”
徐天叹道:“但愿如此。”他仰望星空,仿佛在那璀璨的星河中看到了朱清珞的容颜。想起这些年来,自己征战四方,很少有时间陪伴在她身边,作为丈夫,作为父亲,他确实亏欠了太多。
“待天下安定,孤定要好好补偿她。”徐天在心中暗暗发誓。
接下来的几日,徐天每天都会派人去南方打探消息,每次听到“尚未见到王后车驾”的回复,心中都会多一分焦虑。
他时常站在高坡上眺望,有时一站就是几个时辰,连军务都有些心不在焉。
张文看在眼里,却也不多劝他知道,大王此刻最牵挂的,就是王后的安危。
十日后,天刚蒙蒙亮,一骑快马飞驰入吴军大营,士兵翻身下马,声音带着几分兴奋:“报——!王后车驾已至五十里外!”
徐天正在中军帐内批阅文书,听到禀报,猛地站起身,手中的毛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