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携带,将军能否稍等片刻。”
张虞再次拒绝,用马鞭指着酒肉,笑道:“朝廷与我左校粮草并无克扣,今命我保民安境,而我岂能收下诸子酒肉?且诸子生活不易,不如留于自用。”
“况我早有军令,兵马不得擅取百姓财物,违者立斩不赦。军令在上,我又岂能更改?”
见张虞态度不似有假,许氏兄弟顿时肃然。
“将军秋毫无犯,实乃天兵尔!”许定敬佩道。
张虞挥手而笑,今下他则是眼热许氏兄弟及从属族人、剑客,若能招为兵吏,他此行讨贼将谓赚大发了。
沉吟了下,张虞问道:“你兄弟二人率义士斩虏贼兵三十来人,不知今下有何所求?”
许定思考了下,说道:“不敢隐瞒,今献贼兵于将军,我等是为换取钱粮封赏。”
“封赏?”
张虞笑了笑,说道:“我会将你二人功绩上报于州郡,由州郡下拨钱粮封赏。”
顿了顿,张虞向许褚投以欣赏的目光,说道:“仅赐钱粮恐不足以全功,我帐下尚缺人就门下督一职,欲辟仲康为从吏,何如?”
张虞看似在商量,但语气里却透露出不容反驳的意思。
闻言,许定明白张虞是看上自家弟弟的骁勇,随即看向许褚。
而许褚倒是跃跃欲试,问道:“不知执掌何事?”
张虞笑道:“职为亲护大帐,虽为军中吏员,但却能至雒阳,有望立军功进仕。左校营兵直属天子,天子以无上将军统我八校营。”
说着,张虞指着自己,说道:“某数年前尚为边塞子弟,自进仕从军以来,至今爵已至县侯,官拜两千石。仲康既有勇力,今怎能屈居于乡野,当于刀剑中取富贵。”
张虞为了吸引人,自然拿自己奋斗史举例子,并且用天子亲卫拿来吸引人。
果然许褚已是动心,犹豫了下,说道:“君侯既是赏识,褚岂敢不从。仅是家中有老父,褚需归家告于父亲,而后才能拜入君侯帐下。”
“善!”
张虞不舍得到嘴的猛士溜走,笑眯眯道:“今下天色已晚,我军且至前头下营,顺便能拜会下君父。”
许褚受宠若惊,说道:“我父知校尉拜会,当欣喜不已。”
说罢,许褚使唤一人回家,通知家中备好筵席,以款待即将到访的张虞。
是夜,张虞所属兵马在离许氏坞堡十里外立营,而张虞则带上钟繇、张杨、庾嶷,四人参加筵席,由张辽、高顺二人分掌军事。
许父得知张虞亲临拜会,自是发动坞中上下尊长亲迎。
倒不是许父过于谄媚,而是张虞今时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