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多年,性子依旧急躁,至今未有子嗣~,望君侯多多宽容。”
“哈哈!”
张虞搂住郦嵩的肩膀,笑道:“伯松之意,我岂会不知。我与素衣情感非比常人,她虽不为妻,但我待她如妻。宅院之中,素衣仅次殊岚。”
“往昔我常年奔走在外,今后将家眷接至晋阳。过不了多久,伯松当能为舅父尔!”
别看郦嵩当初支持张虞娶王霁,但对妹妹郦素衣的疼爱可是不少。今张虞不管是为了拉拢郦嵩,还是说善待青梅竹马的爱人,不可能说寒碜了郦素衣。
“希望如此!”
“哈哈!”
张虞北巡参合陂之后,将要南归时。阎柔得知张虞消息,从代郡前来拜见。
“柔拜见张使君!”
大帐内,张虞招呼锦衣玉袍的阎柔坐下,热情说道:“数年不见,子润愈发富贵!”
今时阎柔得益于刘虞的政策,奔走于汉胡之间,赚了不少钱,装扮上比几年前的他更奢华,佩玉指,戴金饰,妥妥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阎柔神情谦卑,说道:“柔愈发富贵,而公愈发神武。使君下太原之时,柔尚在右北平奔走,来不及庆贺使君。今使君至平城,柔得知以后,兼程前来拜见。”
说着,阎柔从怀里取出礼单,笑眯眯道:“幽州乌桓诸部得闻使君威名,特托柔献马一千匹,牛两千头,羊五千只,余者毛皮若干!”
张虞将礼单交于身侧的侍从,笑道:“子润倒是有心了,先前下上党,君不远千里送礼。今我治并州,又赠如此厚礼。”
“单薄之礼,君侯勿要嫌弃!”阎柔笑道。
张虞为阎柔倒了樽酒,笑道:“子润倒是有个好弟弟,子远(阎志字)才略出众,今为我手下干吏。”
“不敢!”
阎柔双手接下酒樽,笑道:“皆承蒙使君教诲,子远方有今日之成就。今后使君治并州,望使君能不弃柔愚钝,多多教诲在下。”
看出阎柔心思,张虞收敛神情,问道:“子润不远百里前来拜会,不知所为何事?”
阎柔倒懂做人,从张虞与阎柔合作时,常年都会送礼。尤其当张虞割据地盘时,阎柔开始押注张虞。今下又送如此厚礼,张虞不可能无动于衷。
阎柔斟酌言语,说道:“不瞒使君,柔虽与鲜卑、乌桓关系亲善,然乌桓校尉邢举多有欺压在下。今柔有志从仕,不知使君能否~?”
“子润常年于幽州奔走,今下既欲求官,为何不寻刘公乎?”张虞问道。
阎柔迟疑几许,如实说道:“刘公虽好,但公孙瓒却常劫掠胡人,夺取商贾财货,令柔苦不堪言。”
闻言,张虞明白阎柔的念头,公孙瓒掌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