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将俘虏的杨秋兵马扔在原地。而俘虏的上千兵马被释放让追击的山西骑士的马速一下子就慢了下来。
留下部分兵马聚拢俘虏外,张绣年少好斗,程普欲建功绩,二人遂率骑卒紧追不舍,用弓箭去射,用刀矛砍戳,追杀落荒而逃的陇上步骑。
从中午追杀至下午,追击二十余里,斩虏两千多级,将樊稠、阎行二人的步卒几近打光,并见天色渐暗,张、程二将才停止追击的脚步。
“吁!”
张绣拉住缰绳,意犹未尽,说道:“可惜未能斩俘樊稠、阎行二将,今仅将其重创。”
程普笑道:“阎行、樊稠二将不能归营,必南走冀县、上邽,以投马腾所部。二人所为已被君侯料中,故今虽从你我手中逃脱,但或会败亡于君侯之手。”
“眼下你我解救被俘杨秋兵马,并重创敌军步骑已是大功一件!”
张绣不由深叹,说道:“韩遂虽料君侯攻清水之策,而今却不能远见君侯疏通南道,联络徐公明之计。”
“走!”
在张绣、程普二人整军而归时,阎行、樊稠见无追兵追击,这才勉强停下逃亡的脚步,遣骑出去收拢离散的兵马。
河滩畔,阎行、樊稠二人下马而坐,随行兵马仅有两千人散落在河川、山林间休息。
阎行愁眉苦脸,问道:“今归营道路受阻,恐需另寻别道归营。”
樊稠用木棍拨弄火堆,说道:“马腾重围冀县,长子马超屯兵上邽以据徐晃,而今不如南走清水道,得马超兵马接应,再绕行大道归营。”
顿了顿,樊稠担忧说道:“清水城莫要前往,守将任隗为本地大族,他若知我军兵败,恐会无故恐慌。”
“好!”
阎行点了点头,感叹说道:“樊将军所言不虚,张虞嫡系兵马与杨秋帐下兵马不同。杨秋兵马松懈无备,老弱者多而精锐者少。反观张虞嫡系兵马,步骑多着甲胄,将士用命效力。陇右兵卒虽说剽悍,但若比甲兵、军纪,则不知有所不如。”
“治军在于人!”
樊稠回忆说道:“昔董公在世,与部下推心置腹,每有钱粮恩赐于下,方能得众人效力。而张虞起兵以来,将士如立军功,授田赐奴,众将士岂不为张虞效力!”
张虞的地盘相对稳定,故而所招募的兵马很多都是携家带口。张虞为了能让人从军,除了全面恢复郡兵制外,余者政策福利不少,如能减免赋税,或是立军功赐奴,及分发军饷等一系列能让将士为他效力的政策。
听着樊稠的简述,阎行不由蹙眉。他追随韩遂起,可是没这种福利待遇。韩遂割据金城郡以来,迫害金城百姓严重,导致大量金城百姓流离失所,甚至许多百姓会逃入胡部中避难。
如以二者区别观之,张虞岂不是像文人故事里的明君,更有资格成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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